车子在深深的积水中前行,胆怯加上雨淋几乎让我落泪,想想天主什么时候让我为难过?心中不免释然,响响亮亮地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天主太没信心了!相信他必拯救!
慢慢地好多朋友和我失去了联系,我并没有因此而难过,因为我又多了好多很珍贵的朋友——艾滋病患者,我们一起很开心地聊天,很快乐地分享,很认真地学习,我觉得我的生活比以前更充实,因为在你付出爱的时候
我们是按他的肖象而受造的,难过我们不想像他那样圣洁吗?我问孩子们,该怎样处理这些瑕疵?他们建议一定要摆脱它们。怎么摆脱呢?我进一步问他们。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离开了教会,做父母的更是感到加倍的痛苦:难过、内疚、自责。无论是我们的孩子、兄弟姐妹、配偶,或亲密的朋友离开教会,我们常感到无助,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开。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于事无补。
当时特别难过,非常委屈,束手无策,很是着急。如此长的时间,付出那么多,完全是为了让他们开心,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不演了,特别是这个理由让刘相林不能接受,伤心欲绝,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办事呢?
搬家的那一天,婆婆请了很多人来我们的新家搞迷信,我心里十分难过,一直在祈祷中交托。我嫁的这个家庭有7个兄弟,8个姐妹,都很迷信,我感觉很痛苦。但是,我仍然保持着坚定的信仰。
对于凯利离世,本笃会中国委员会非常难过,但同时我们相信中国教会在天上又多了一位理解她的中保。1999年在西安,凯利院牧与沃尔夫教授夫妇探拜访李笃安主教。沃尔夫摄影 凯利生前关心爱护中国学生。
但他离开得那么匆忙,也让我们感到悲伤难过,心情沉重。再翻翻以前与乐铎的电邮,他以前在外接待我们和来内地访问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难过?委屈?李修女慈祥地安慰着她,就像对一个邻居的老太太一样平常。我记得几年前探望麻风村回来的神父说:我这手就是刚握过麻风病人的……真正面对着这些人,我的手是否敢握着他们的手?是否敢跟他们促膝谈心?
傅主教的离去,让我感到非常的难过,我作为他的亲密弟兄、老朋友,祈愿他安息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