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告诉我,我出生的那一天,因去医院晚了,羊水已破,情况紧急,忘了带住院费,正好是那位郝老师的班,她对院方说,这是我的学生,抢救生命要紧,不要考虑钱的事情。
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在今年的正月初三离开了我们,回归主的怀抱。临走前,妹妹请神父终傅,并问她有什么遗愿,母亲说,她感恩,也知足。母亲一生勤俭节约,把我们姐弟五人拉扯大。
我看了一眼古老圣堂顶上的风标,它的鼻尖直直地指向正南方,这就意味着我们此行要冒着怒吼的逆风,我和我的先生(现在的传教员)就这样出发了。
“奇光灿烂,异星当天……”美妙悠扬的歌声回荡在我出生的那个小村子的上空。兴高采烈的教友们簇拥着神父迎接圣婴,孩子们走在最前面,一张张小脸儿仿佛是红艳艳的花朵。
记得在“四清运动”中,有好多教友在工作队的号召下都写了退教书,而婶娘他们全家不但没写,反而暗中鼓励我们:“不敢背教、背天主,哪怕舍生致命!”说实话,我的这点信德,都是在那时扎下根的。
儿时的故事随着岁月的流逝,有的被淡忘,有的被封存,可每当打开记忆的闸门,张伯伯那鲜活、亲切的笑容总是清晰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张伯伯是我家的老邻居。
从众多的读者来函来电中,我们遴选出针对告解圣事的问题,刊出四个层面的疑问供教友们办告解时作反省素材,以便更好地领受这件至圣圣事。一、我的信仰1.在我的生活中,我是否把宗教信仰当作最重要的事?
本笃会的西满神父说:我的名字并不总是西满!与其他会士一样,我有三个名字,分别是:蒂姆(Tim,我本名Timothy的简称)、西满(Simon)修士和西满(Simon)神父。
我是个很容易动情的人,邻里间哪家死了人总要去悼念,见到妻子哭丈夫的、丈夫哭妻子的、子女哭父母的、父母哭子女的,以及亲戚朋友们为死者的离去而掩面流泪的时候,我总要禁不住陪以泪水,并进入了深深的沉思。
说完便将网撒向船的右边。不一会儿,他紧张地双手抓住网口,向同伴大喊:“快来帮我!”惊愕的人们反应过来,将满网的鱼拖上岸,网险些被扯破。“来,跟随我!我要使你们成为渔人的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