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上海的高太太则说,我们是老教友,目前,我们一批国内的教友借用圣言会圣堂每个主日举行弥撒聚会,我们也经常组织一些团体祈祷、参观和聚会。
后来听赵弟兄讲,医院的那礼堂原是一个圣堂。赵弟兄在解放前就在该医院工作了,他的夫人也是一位教友。在慕道班短暂学习阶段,我和同年龄的年轻弟兄姊妹接触不多,却和这位老弟兄聊了很多。
主教告诉我,他曾几十年“蹉跎”在牢狱农场,没有为教会服务,“现在圣堂重新开放了,我求圣母把我的‘蹉跎岁月’还给我,让我为天主尽我绵薄,看起来圣母答应了我的请求。”
青岛市天主堂圣堂到海边不远,不一会我们便走入教堂区域,雄伟而壮丽的哥特式教堂,西洋花园式的栏杆围墙,以及弥额尔画廊,让你犹如走进一个巨大而真实的圣像里,那浓浓的教会气氛笼罩着我们,既亲切又温暖。
当天傍晚,加辣离开自己的家,走到一里外的巴丁古拉城的天神圣堂。方济各和方济各会会士领她到祭台前,方济各给她行剪发礼。那时,城里还没有女修院,加辣寄住在本笃会女修院。
晚祷时要拜十字圣架,当晚祷礼成时,十字圣架躺倒,放入圣堂中间,个人随意在十字圣架四周分别八处,跪拜在圣像周围亲吻耶稣,默想耶稣的苦难,向耶稣诉说心中的苦闷及生活的重压。
光启遗体于次日抬至圣堂,行追思弥撒,教士教友如失怙恃。崇祯帝闻丧,辍朝一日,追赠少保,赐谥文定,特遣礼部尚书开丧行祭,再遣行人(官名)张元始护柩回沪。
今日,在现代化的城市,具有现代风格的圣堂建筑不断出现,充分展示了教会迈向新千年的活力,一些地方的祭坛画,大胆地吸收了现代派的风格,如立体派、抽象派和中国的剪纸艺术,给人们留下想象的空间;有的画运用剪纸式的线条
圣堂内侧供奉着一尊圣母无玷圣心塑像,兰神父不但自己每日在圣像前赞美、感谢圣母,而且常常以亲身的经历教导教友们热心恭敬圣母、依靠圣母,做圣母的好儿女。
记得有一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圣堂,当我注视天主像的那一刻,心里说:与天斗,其乐无穷。母亲祈祷完了要我在天主面前下个跪,我勉强向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打了一个扦,心里说:如果我真错了,你就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