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这牧灵方案中,怎能忽略了礼仪的义务,尤其是对圣体化生活的关注呢?我在该牧函写道:「在二十世纪,特别是自从梵二大公会议以来,基督徒团体举行圣事的方式,有了很大进展,尤其是感恩祭。
国家对他们的关注又体现在哪里?四、是谁在做着危险而又不被别人理解的工作?修女们被耶稣基督的爱所感动,被这种残酷的现实所震撼,她们投身在这种危险而又难以被人理解的环境中为他们服务。为什么说危险呢?
我喜欢《薄迦梵歌》,所以对印度教有敬仰之情,我很早就熟读了《金刚经》(现在仍然敬仰),九十年代初由于一些美国诗人的影响,中国诗人开始关注禅宗,我也算上了这一课,后来又读了佛教的别的经典。
我们却低下头,全心关注一个胎儿,他就是真理,这超出了平常的理解,他如此严肃,在众声之外葆有沉默,他如此苛求,只有母亲的纯洁才是世界。
大约1995年的时候,张若翰神父发现一些有困难的修士、修女和神父们需要帮助,因此建议大家关注、重视,并成立了圣召暨教育基金这个慈善机构。
我相信是因为他调节了追上时代及传统观念中间适量的平衡,懂得时常关注社会上的急切需求,这样才可清晰地把自己完全贡献给整个教会。当这时代被编进历史之时,无疑地会提及此事。
再者,反正信仰的价值是永久的,不在乎多等一会,先把经济搞好了,然后再来关注信仰,这是现代人很大的诱惑。
这位才女在高中毕业后开始了文学创作,陆续在社会和教会的报刊上发表,特别引起了教会读者的关注。有读者坦言,就是因为喜欢蔚玛利亚的文章而期期都读“信德”。
在比利时四十天的学习中,开始几天,我在网上,一直关注家里为妈妈举办丧事的进展。
其中一条再度强调了教会将更加关注穷人,原因是教会该当是一个为了穷人的贫穷教会。他说:真正的权力是服务。教宗必须为所有人服务,特别是最贫穷、最软弱、最微小的人。究其实,这是他一贯的实践信仰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