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暑假,奶奶领我去过一次,早晨弥撒后吃了些她带去的干粮,她叮咛我在外边玩,她参加会友聚会。聚会时间很长,直到中午,她唤我去吃午饭。那次吃方济各会友的饭,感觉特别好,直到现在还有很深的印象。
一次偶然的同学聚会,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自从给父亲过完三周年就再没回来。看到家乡发生了巨变,曦惊呆了!公路两边大片庄稼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花草和果树。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作为一把手术刀,在一次成功的心脏移植手术后而洋洋自得,变得自命不凡,有道理吗?它只不过是医生手中的工具而已。
而说到他的与众不同的胸标,其实正是源自奥沙利文一年多以前对中国留守儿童的一次善举。去年国锦赛之前,奥沙利文牵手中国宋庆龄台球基金会,并为该协会捐款300万人民币。
五个月后他被判刑一年,之后可以一个月探视一次。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哭得泣不成声,他也一直揉着眼睛。我们开始通信,开始真正恋爱的旅程。
侯文凤大姐是个热心肠,她提议再次给我来一次心灵治愈之旅。生命的安排如此奇妙,因为我,则济利亚,领洗七年来,一个依然活在苦痛中的灵魂,在这次的心灵治愈中,生命彻底获得了释放,生命获得了大翻转!
如教宗常说的,愿这访问是一种爱抚,而爱抚不能仅有一次,还得多次重复,好使这些人觉得我们关心他们,没有忘记他们。第二次探访正好是复活节期间,我带去了罗马许多家庭捐赠的复活蛋糕。
但马龙尼礼天主教徒也断不会就此止步不前:「有一次,我们无法敲响钟声宣布弥撒开始,因为管理其运作的机制发生了故障,当时正是居住在圣马龙尼教堂附近的穆斯里居民第一次在主日给我打来电话」。
神父最后一次在北五村过复活瞻礼,天正下着小雨,73岁的老神父,拄着一根拐棍,迈着蹒跚的步伐,一夜之间,接连在三个村庄做了弥撒——西韦庄、马庄、齐庄,三个村庄相距十几里地&hellip
他有一次带我去参观了LokSevaSangham协会,这个机构专门是帮助麻风病病人。我当时也是作为志愿者去的。该机构由托里亚尼神父创办。这也是我最初开始考虑圣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