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我是罪人,耶稣才召叫了我,而召叫我的方法也是意想不到的。有一次全家为了感谢天主从各种危险里拯救了我,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双亲说:“你们当中谁愿意去修道我们都支持。”
毓芹比较稳重,读中学后,才开始听教会道理。毓芹和我是读初二时在圣母无染原罪瞻礼领洗的,这时,守达已是“老”教友了。
1939年9月,二战爆发后,军阀盛世才下令“教堂关闭、土地教产牲畜一律没收归公”,并将传教士全部押去迪化监禁,十八个月后释放,但逐出新江。
有12位慕道者在弥撒中领受了洗礼,他们是经过了半年的慕道课程学习后才领受洗礼的。(玛利亚)内蒙古包头地区复活瞻礼前夕受到寒流、雨加雪的袭击和“非典”的困扰。但这并没有影响教友们参加复活庆典的热情。
其中一位自杀的女人对她说:“在炼狱,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自杀是一个大错误。因为我看见了我的后半生天主会赏我的种种恩宠,但自己没有办法享受了,很后悔!”
常荣天一夜难眠,早早起来询问,才知道此院是“造反司令部”的一个专政机构。他为营救王翔,四处奔波,寻门路、找关系。
后来,我才得知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晨,他只身骑车不顾路滑到邻近的村子借了几百块钱。看着宋神父因操心而尽显疲惫但仍时常带着笑容的脸,作为“副校长”的我已不能自已,眼泪滑落脸颊。考试如期举行。
仁慈堂在解放后大概是被改为轮胎制造厂,是此拆迁才从一堆老民房中被拆出来。由于该堂的非凡意义,教区主教及神父已和有关部门联系,希望政府保留、归还这座教堂并重新修建。
他的神目开了,他懂得了人生如何才算有意义,明白了自己以前追求的不过是一些虚妄的事,他知道了自己的使命。他成了耶稣会的第一批会士。于是他遇到了本不该属于他却终究属于他的去偏远贫困的印度传教的使命。
钟神父一生为荣主救灵牧放群羊,坚定纯真的信仰,任何环境、任何时间,只要条件许可,每天凌晨2点即起来念夜课、默想、祈祷……这种对神业的忠实信守一直到他去世的前两个月病情加重,身体不支,才改为4点起床,但还自责地认为不够隐修士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