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与随想》这本封尘了半个多世纪的珍贵著作,终于被徐忠良先生发现,被王眉女士介绍给了中国人。它从遥远的比利时修道院,回到了祖国——它原本就是中国人民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教宗方济各在他的著作《开放的理智·信者的心灵》系列——与主相遇中写道:司铎必须寻求主,同时让自己被主找到;他必须与主相遇,同时让自己被主遇见。
这位曾任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殿的管风琴师,在其中一本音乐界权威著作《TheCambridgeCompaniontoChoralMusic》中,被认可为二十及廿一世纪,意大利教会三位作曲家之一,指「其合唱音乐清楚展现出传统的影响力
李振邦神父著作及作品包括:新礼弥撒合唱曲集(1971年7月),新礼撒用曲简谱(1971年7月),威尔新传(1972年2月),中文简易弥撒曲(1974年3月),弥撒曲集(1975年4月),拉丁文弥撒曲读音释义
楠苑教友主动为蔚玛利亚修女的著作出版单行本,而出资出力,显示了知识分子各尽所能,不求所需,唯求付出的无私传教活动,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我们只能谈谈他的研究和著作与本土化工作的关系。他1905年到城川,1925年去北京,1948年去美国,1971年去世。二十年在中国搜集资料,据美国H·塞瑞斯的介绍,约155种。
当我们捧读非信徒学者们的教会历史研究著作、教父著作翻译、中世纪与当代神学家介绍的时候,我们是喜是忧,是自豪还是惭愧?
事实上,热罗尼莫这么说:「我从不相信单靠我一人之力能研究神圣的著作,……我习惯提出问题,而且也对我相信自己熟知的事提出疑问,并对我不确定的道理提出怀疑。」
不过利类思的心血没有白费,他以他的同行们翻译的大部分经典,一直在中国广大教友中长期使用,直至19世纪早期,传教士们所著的中文著作仍拥有许多使用者。
我愿为大家分三方面探讨:一、天主的圣言首先我们必须要澄清的一点就是:不能把天主的圣言与格言、名言、语录、金句等同;也不能把圣经看成一般伟人的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