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世界上最大的情莫过于亲情。”亲情是最坦诚、最恒久的,亲情是我们心灵的栖息所,被亲情所包围的人们是幸福的。
情在哪,礼又在哪呢?难道圣堂聚集的都是毫无热情的、不懂礼节的“基督徒”?难道宣讲的礼让、博爱、尊重,只是口头上的?不知这些教外朋友走后有何感想,但我实为没有热情招待他们而不安。
在这几年中,自杀事件频传,有些人难过情关,有些人是功课不理想,有些人是工作不顺,而有些是因为欠债无力偿还,甚至有人只是因为好奇。每一次看到这类新闻,我心里真为那些人感到伤心,为什么他们不好好珍惜生命?
两人住在一起,多年来相互扶持、情同姊妹,如今何修女必须离开台湾,彼此都非常不舍。何修女十分挂念葛修女的心脏、背部及双脚问题,甚至担心到数度落泪。
拉斐尔画中的圣母情深意长,关于这双动人的眼睛有个传说:有一次画家从梵蒂冈出来,在门口廊柱下见到一位抱着婴儿的少女,酷似他的心上人芙纳蕾娜,他满怀激情地拾起一块木炭,想把这动人的瞬间永驻在画布上,他环顾四周
教友应注意分辨,不要入乡随俗,要以基督徒的精神和气质过一个浓情重爱有教会特色的节日。
人常说好友亲戚,越走越亲,互不来往,情淡如水。由于神职人员少,很多会口照顾不到,教友的精神食粮经常得不到哺育,互相不勾通交流,感情也就疏远了。
在四旬期文告中他提醒我们守斋的价值,邀请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重新发现它的适当形式,把它作为摆脱我们私欲偏情的一种操练,好使自己向天主的爱和关怀他人的爱德开放。
那位老教友常打电话要我去陪陪他,我虽然很勉强去了,但不情不愿。而杨义光一回来,亲亲热热地坐在老人身边,真诚地问寒问暖,有说有笑,老人如沐春风,笑逐颜开,高兴得像个小孩子。我不禁为之震撼!
每当教堂出现危情时,她都不知疲倦四处筹措资金修缮,既是监工又动手,忙得不亦乐乎。张妈心里全都装着教堂,装着神父、修生、修女,装着需要帮助的人。有好东西她总是留给别人,自己守斋克苦,每天守圣体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