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另外三个孩子还要上学读书。
就这四百元,不仅要还债、为我买药,还要供女儿上学、给儿子买奶粉,又要穿衣吃饭,现在想起来都难以置信,可是我们却挺了过来。说起儿女,真是愧对他们,没有给他们物质上的满足,我只能用母爱来弥补他们。
有一次母亲被押到我上学的小学遭批斗,我羞惭地低着头,一个多小时只敢抬头瞅了母亲一眼,发现母亲的神情十分祥和。
她从中似乎悟出了一层道理,老茧手拍打着炕沿:“我一定供孩子们上学念书!”当时,我家的日子极其艰难,父亲早逝,人多地少,勉强糊口。为供儿女读书,母亲简直是豁出命来,千方百计增加收入。
求学,谋业,成家是我的奋斗追求;接着养育孩子,供孩子上学就业,谋求生活,花去了我全部精力。
我长期羡慕别人家的孩子,上学后在学校里表现自卑、不愿和女同学说话,觉得别人瞧不起自己。我的继母是一位天主教教友。
陆平还通过公司董事会研究决定,替她还清两万元欠债,并承诺由他公司全部负责徐英蓉上学期间的学费,直至小英蓉大学毕业。官华拾金不昧的事迹,不胫而走,闻名遐迩,成了当地的头号新闻人物。
这个女孩在他们这个充满爱的家庭中,和普通孩子一样上学、生活,心里充满着喜乐!
母亲是幸运的,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祖父竟做出了一个超人的决定--让母亲到外边去上学。他用独轮车推着女儿到三十里外濮阳县基督教创办的学校去读书,那时候母亲才十二岁。两年后毕业回家。
历史的车轮驶入了新千年,但山区农民仍被贫困束缚者,为了盖房子和供子女上学,男女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信仰在他们心中没有位置。留在家中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