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确定四十岁以上男女都要进行结扎,有孕的(如已有孩子)要做人流。要知道在八十年代,工作基本上是固定的,不像现在可以任意随便找工作。一旦工作单位开除你,你就无法再找工作。
我父母在一个小工厂当普通工人,家有奶奶和四个孩子。为了生计,父母每天忙于工作,没时间管我,很小的我便入学,每天顽皮,小学毕业证都没拿到,就辍了学。
黎修女不理她的问题,只定定地望着她,说:女人当然可以封圣人,但是那不重要,所有的女人,如果结了婚,生了孩子,她就等于是‘圣人’。只要结婚、生孩子、就可以做圣人吗?
当发现身怀有孕了,才催促大人为他们找神父行婚配礼,办婚事;有的是已经合法地结婚了,甚至有的已经有孩子了,还红杏出墙,当不光彩的第三者角色(邪淫型)。
而这种现象也有不同类型:一是非教友一方愿意结婚但却拒绝接受信仰,若遇这种情况,则可以按照保禄特权——也叫保禄特恩,在不举行教会圣事的状况下,让其填写不阻挡信仰一方和将来孩子信仰的保证书
然而,随着时代改变,山上孩子住宿培质院的需求日渐减少,加上院长中风后无法继续管理,遂于二零零零年关闭。
在这段时间,对我来说,还有一个拾获的宝贝——祈祷——一个孩子与父亲的交谈,简单而又真诚。
我的公公叫周志杰,陕西省三原县西阳镇东寨南村人,是个虔诚事主、老实厚道的农民,一辈子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是默默用他的行为感化着家里一代代的孩子。
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家庭,这家人包括父母、孩子、和祖父,他们围绕在餐桌前。因为祖父吃饭时总是弄脏自己,父亲生气了,建议再买一张桌子,让祖父独自一人吃饭。有一天,父亲回到家里,发现他的儿子在玩木头。
我常常想起我的家族中使得我们归于主的先驱——曾祖母,是她感受到主的召叫,信靠主,而让整个家族蒙福,使得子孙万代都因此改变,也包括我和我的孩子,每当想起他们就感动并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