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死亡使世界脱离罪恶,将天主的爱带给人类最遥远和最黑暗的地方,即死亡之地。坎塔拉梅萨神父强调,十字架最重要的意义在于众人,有信仰者和无信仰者,都能认出和接受天主的爱。
[参考拙文“基督宗教与21世纪”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发表的论文。载卓新平、许志伟主编《基督宗教研究》第三辑,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1。]
他解释:「不少人想引起一场全球性的文化革命、一种新的后现代道德观,并由此产生后犹太教与基督宗教道德观。」他告诫说,这种新文化赞成个人自由,但却使人对自己的身分、圣召和命运感到困惑。
[参考拙文基督宗教与21世纪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发表的论文。载卓新平、许志伟主编《基督宗教研究》第三辑,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1。]
1980年以来,宗教信仰复兴、宗教团体恢复与重建、宗教文化活跃、信教群众急剧增多,国家新型宗教政策法规逐渐形成,宗教生活成为社会生活与社会相适应,创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宗教爱国运动,特别是在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
有时也向他了解一些宗教知识。我们曾经以为,弗兰西斯终会在某一天,开始对我们作宗教劝说。后来才知道,这一幕永远不会发生。他们的规则之一就是,不主动传教。
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三大宗教的教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里各自恪守信仰,已过去千年。阿森松岛的橄榄山教堂的宗教首脑会议,前来参加会议的精神领袖,各个盛装出席,庄严而华贵。
不由自主的世界良心——评《梵蒂冈的乱世抉择(1922-1945)》1944年3月11日,教廷国务卿马廖尼枢机(Card.Maglione)在给德国驻梵蒂冈大使的信中说:罗马是基督教近二十个世纪以来的文明中心和母亲
教理讲授作为宗教教育被看作是哲学教育的准备,智慧的开端,帮助人获得对于世界和人生的整体观念,打开心智进入广阔的人类文化,是一个人教育背景的基础,是个人的义务和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