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越来越大,包奶奶不能再走出去要饭了,她开始存一些洋芋(土豆),把洋芋晒成干,这样就能在没有力气要饭的时候,蒸洋芋吃。
在我寂寞无聊的时候,我边干家务,边跟耶稣圣母说话,说生活中的所欲所求,说心里的所思所想所喜所忧。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我觉得圣母妈妈就在跟前,默默地俯听。当我孤独的时候,我就去读圣经。
想想他,我们还有脸继续干这种伤害别人的勾当吗?难道我们真的是魔鬼? 格依玛附近的公路太平了,在警察的治理、政府的引导都未曾产生效果之后,一个年轻司机的善良之跪、爱心之举,却改变了一切。
在福传和爱心服务上,更要放手让教友去干,自己当好决策者、引导者,最大限度地调动教友参与堂区工作的积极性。事实上,现今福传工作搞得好的堂区,无不跟神父的民主作风有关。
从此以后,孝顺的哥哥再也没让父亲干一点活儿,全心全意的伺候着父亲,报答着父亲。后来几年,父亲下不了地,哥哥端屎倒尿,穿衣喂饭。大姐、二姐隔三岔五就去洗洗涮涮。老父亲没有受一点罪。
白天在工厂工作,晚上回家还帮着干家里和地里的活,成为家中的顶梁柱。弟弟陈增奇介绍说:家中的事都是大哥在操持,他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也才能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地选择自己喜欢的道路。
她说:“我不能亲自和你们一起干活了,就坐在一边给你们出出主意吧!”她的信仰是充实的,但经济上却不富裕,由于退休早,仅拿一百多元退休费。她的儿女们这几年也大都相继下岗,靠做些临时工维持生计。
无论是在饭桌旁就餐、在田地里干农活还是在庭院中拉家常,四姨都会不时说出许多幽默风趣而又有独到见解的话,逗得周围的人捧腹大笑。
我放弃了参军、培干、升学的机会,毅然地选择了“铎品”的道路,并于1950年踏进了汉口两湖总修院。
记得过去上班时,经常从教堂门前骑车经过,可一直视而不见,也不知天主教是干什么的地方,看到十字架、听到“天堂”二字都很害怕,就会联想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