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一方面是指一个人的存在状况,另一方面是指一个人和天主(神)以及其他人受造物的关系。一个人的存在状况,也就是他/她的生命本质。生命的本质自然就会表现在和天主、和其他人、以及和所有受造物的关系上。
法老王压制了梦想,封锁了天堂的景象,使人以为这个世界──人类尊严受践踏,真正的情谊被拒绝──永远不会改变。他把一切都与他本身捆绑在一起。让我们问自己:我想要一个新的世界吗?
我聆听了他们,我聆听他们被侵害的痛苦,我这里重复一次:在教会内为所有人都有位置,是所有人,确实是所有人,但我们所有人都要受审判。但教会内为侵害没有位置,为掩盖侵害没有位置。我要求众人:不要掩盖侵害!
由于种姓制度的关系,达利人在社会上被边缘化,在政治上的参与远低于适当比例,在经济上遭剥削,在文化上受压抑。在印度,约有80%的基督徒,其出身背景为达利人。
教宗强调每位基督徒受召宣讲使人自由的信息,就是犯罪的有机会获得宽恕,天主胜过我们的罪恶,祂无时无刻自如地爱护我们,创造我们以赐予共融及永生。他说福音的喜乐能为人带来希望。
布雷甘蒂尼总主教所反省的今日世界的伤口,囊括了移民的悲剧、受暴妇女的伤痛、受虐儿童的创伤、在战争中痛失子女的母亲的悲伤、毒品的灾难,以及酒精的漩涡。
耶路撒冷拉丁礼宗主教特瓦尔首先向教宗解释说:这里有中东地区受创伤的人,他们请求您父亲般的降福。这些人是叙利亚难民和在约旦接受治疗的病患。
’上主,看,我们带着照祢的肖像受造的人能行凶的羞耻,在这里。求祢仁慈地眷顾我们。 结束访问后,教宗收到一份礼物,是一位14岁波兰犹太少年的一幅画。
可见,我们行动是受孝爱之情的驱使,而非出于造作的怜悯。教宗说:我为何说不是造作的怜悯?因为有人以为怜悯人就是闭上双眼,神情犹如雕像那般,是这样吗?怜悯人也是佯装成圣人,不是吗?
这些传教士本来可以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全选择返回自己的家乡,丢下那些受威胁的妇女。然而文致和主教及其同伴的勇敢见证显示了他们在中国传教和工作的本质及真实意图,这也是一直以来教会在中国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