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开始我也是有私心的,想着把所有的事情做好,好从中得一些经验和恩宠,这份勇敢为我而言是和主有交易的。
我叫冉阿让。我是个苦役犯。在监牢里过了十九年。出狱四天了,我要去蓬塔利埃。我今天走了四十八公里才到这地方,我到过一家客店,只因为我在市政厅请验了黄护照,就被人赶了出来。我又走到另外一家客店。
我飞快地抱回了孩子,家人和朋友们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像爸”、“像妈”,我兴奋的甚至有些紧张,轻轻的揭开小被子,一张粉红色的小脸映入眼帘,小嘴不停的做着吸吮动作,小脚动来动去,我乐着说
这就引起了别人的议论,很多人对我看不惯。一次院长把几个弟兄叫到办公室,出来后他们就开始对付我,又是挖苦又是讽刺。在此之前,我穿着一位弟兄的鞋,这时他让我还给他,我就赶紧洗了洗。
(雷伯摇着头灰心丧气的出了门)雷伯:“唉,我的天主啊!我去了无数个隐修院,他们都不要我,嫌我年纪小,身体瘦弱。可是,我难道不是你拣选的吗?你那么爱我,我也爱你呀,除了为你受苦,我别无选择啊!”
过了多少个圣诞节,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在1963年底,我还在县城上高三时,父亲和我们约定去土山天主堂过的那个圣诞节,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本笃十六世说:在天主面前经过屡次反省后,我得出肯定的结论,即由于年迈,我的体力不再适合以相应的方式来履行伯多禄牧职。
但若他们所言所行,对我是一种奇耻大辱,或甚至非把我置于死地不可;请问这样的人,我又能如何原谅他们、宽恕他们?但耶稣就在这种场合之下,宽恕了那些迫害他于死地的人。
我站在旁边,看着,啜泣。父亲下葬后的头两年,我不停地梦见他。也总是在梦里遇见他时,惊喜地抱着他,哭着说:爸爸,我以为你不在了。
2007年的圣诞节我是在英国度过的。那时我还没有领洗,但主的温暖与爱却已深深地铭刻在我心中。12月中旬,我看望在英国读书的儿子来到伦敦附近的赫德福德郡。英国的冬季虽没有北京寒冷,但也是冰雪覆盖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