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修建传教士墓碑的过程中,家父告诉我,当时天主教传入藏地初期,成为教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旦到了六十开外,中风了,长期卧床不起,直至临终也没过一次宗教生活。像这样的教会内的外教人真是令人心酸。据了解,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希望引以为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能够在一次旅程当中几乎完全静默下来,始终很努力地一个人祈祷,这是第一次,也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更是天主的一份恩宠。如果身体无恙,或许就不会这么专心于祈祷了。
在10月17日举行的一次会议上,桑德里枢机回顾了那些经历过真正的以血殉教的人们,比如弗朗索瓦·穆拉德神父(FrancoisMourad)、弗朗斯·范德卢格特神父(FransvanderLugt
在这篇追悼词中,本笃十六世是这样提及迈斯纳枢机的:在最后一次与这位已回归天乡的枢机主教的对话中,使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他找到了超脱的喜悦,内心的喜乐和对天主的坚信不移。
有一次,一位路人被歹徒捅了108刀,生命垂危急需输血。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以后,马上到医院为受害者献血,当伤者脱离生命危险后,父亲拖着虚弱的身体离开了医院。至今,那个被救的人也不知道是我父亲救了他的性命。
竞拍者(右二)与绘画者(右三)合影李诚群(河北电力学校退休教师):我捐献最起初的动机是,有一次我看到了我们圣诞晚会的一个广告,当时我想,我这么大岁数了,存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短暂而繁忙的近一月福传工作,有成功和欢乐,也有不予理解的心酸和辛劳,在北方这隆冬的冬闲,走出去异地福传,是探索当代农村教会发展一次有意义的尝试。
我感动地流泪了,因为我知道这是表妹最后一次在等候我。表妹被她父母带出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站在她以前等我或送我的那扇窗棂前陷入了沉思。
弥撒以三年为一周期,甲、乙、丙三年,每年有不同的读经,3年循环一次。主日去教堂参与弥撒,这样三年内就可以听到全部福音;如果天天参与弥撒,聆听每日圣言,一年下来就可以听到更多的圣经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