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教堂恢复了,姥姥姥爷正好住在教堂附近,尽管他们年逾古稀,行动不便,却能常常进堂参与弥撒。姥姥于1991年去世。去世前几年,她是住在小姨家的,王有神父几乎天天给姥姥送圣体。
逐渐地,埃迪特感受到天主的召叫,于是进入了加尔默罗修女会,发终身愿时她相似天主羔羊的新娘!象征着她已死于自我,全部献于天主,只为天主,只在天主内生活。
虽然他们的举止有时让人感到迂腐,但是进堂恭敬天主和对天主对教会的卫护成为他们一生不容更改的习惯。行笔至此,我不由想起一个教友的分享。她自费去外地学习,回来后,大谈自己的感受。
在非洲马拉维的一次弥撒中,神父和当地妇女一起列队进堂在教会内,我们被召唤来施行圣事,是天主之国有形的表征。
每到主日天,他总要催促媳妇给哑巴兄弟们发信息,叮嘱他们一定要主日罢工、进堂。有的离家远的哑巴兄弟,参加完弥撒后,张超夫妇总是热情地邀他们到家吃饭,休息后再回家。
她进广播室的第一句话是:「你看完我的书,觉得这个女人很笨吧。」依然柔嫩美丽的脸庞上,挂著洞然世事的微笑。我不想说假话,我对她点了头。我很早就在报纸上看过她的个案。
(弗1:10)进堂咏点出本节日礼仪的主题:基督的确是万世万代的君王。
看到神父到来,老大爷忙放下手里的活,把我让进屋里。屋子黑洞洞的,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谈话中得知老人有个儿子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老伴几年前去世了,家里经常就他自己。
当我把奶奶给我的两元银币丢进投币箱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瞪了司机一眼。 在我回转身的片刻里我听到了车厢里一片嘘唏声。我心里多么高兴啊。 上来的女人是个农村妇女,后面背着一个还不到一周岁的小孩。
(适用于平日用)进堂咏上主说:我要为我兴起一位忠信的司祭,他要照我的心意行事。(撒上2:35)集祷经天主,永恒的牧者,你不断保护和领导你的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