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准备在济南给子龙做手术,费用会低一些,恳请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想办法多帮助一点,因为我也是在百般无耐的情况下求助,看起来有点“得寸进尺”(因已帮过一次)。
有一次,神父听说临潼某一教友用苦像圣圣水,方法是将苦像放进水中划十字,神父怕因此导致教友误陷异端,便立即赶往该处劝阻。那人的理由似乎还很充足,说什么:“神父都能圣圣水,而吾主耶稣不是更能圣圣水吗?”
于是她尽量与若瑟接近,一有事情就让若瑟来帮忙,而且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还以眉目向若瑟传情,甚至一次在把一串钥匙递给若瑟的时候故意在他手上摸了一下。总之,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向若瑟频频发动进攻。
就因为这样,无法一次面对所有的问题。虽然必须注意的是解决全面的问题,但是需要一步一步进行,先从那些可以立刻解决的事情开始。有人主张必须先制造一种条件局势,好使停战不会再次遭到侵犯。
有一次被妈妈发现了,妈妈就像附了魔一样,气急败坏地抢过来扔到了楼下,小玛窦非常心痛,跑到楼下拣起十字架擦干净,小心地放到怀里。
在今天的灵修概念中,克苦这个词让我想起余秋雨在一次演讲中所谈及的昆曲来。他说昆曲被列为世界文明遗产,是我们的国粹。即是国粹就自然不应把它丢弃掉,可尽管如此,事实上它已不能像流行歌曲一样融入大众生活。
偶然只听到一次伯伯对当神父儿子的抱怨,原因是一年到头回家呆不了几天,即使回了家,好像和他说话都是件奢侈的事情。后来,我问伯伯,这些年神父回来给父母有没有说过他在堂区工作时不顺心的事?伯伯说,没有。
特别难忘的是我在无锡教堂实习的时候,有一次感冒了,咳嗽得非常厉害,但因为是星期天,仍然坚持在弥撒前教教友唱圣歌。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参加一次避静或学习班,组织几个人一起读圣经、唱圣歌、传福音、探望病人或孤寡……有很多有益身心灵,有益他人的活动我们可以参与或组织。
12岁时儿子便去了离家70多里的县城读书,由于交通不便,工作繁忙,我们只能每个月看他一次。由于学校的教育、繁多的功课压力,他没有时间也没心思看圣书,更不要说去教堂,信仰渐渐淡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