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58年进入初学院,因此经历了(梵二)大公会议的所有变革。我参加了柯文柏神父(Kolvenbach)的选举,当时已经有一批西班牙耶稣会士指责耶稣会背叛教会。
明代的陈士元在他的《梦占逸旨·古法篇》里说:“凶人有吉梦,虽吉亦凶,吉不可幸也;吉人有凶梦,虽凶亦吉,凶犹可避也。”而吉与凶,祸与福全是人自招的,不因梦的颠倒而颠倒。
20世纪60年代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解禁之后,他们在自己的修道院内部生活中,还是基本静默的。在弗兰西斯生活的圣灵修道院,现在还设有一个静默区,在这个区域内,还是完全禁止开口的。
我们将为追寻真理而学习,为宣讲真理而研读,为维护大公教会纯正信仰而努力;不仅要明白教会的真理,也要了解这个社会和时代的讯息与征兆,为使将来能在天主所赋予我们的使命上更好地侍奉。
在梵二大公会议揭幕后──我们今年正在庆祝其五十周年,天主之仆教宗保禄六世留给世界的青年一份文告。文告如此开始:「大会是向你们──全世界的男女青年,传达它最后的讯息。
教宗说,「对于这一点,我邀请大家默想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教会宪章》所论述的,玛利亚是在基督的奥秘和教会之中。在宪章的最后一章阐明『荣福童贞玛利亚在信仰旅途上前进』(58号)。
这是不是梵二(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精神的延续? 塞佩:刚刚谈到,受基督福音精神的驱使,教会从一开始就投身于服务社会,这是爱的表现。万民福音部按照耶稣的精神,向万民传扬福音,去见证基督爱的精神。
教宗接着说,信德年和梵二大公会议开幕50周年的双重机会,应该推动教会去重新认识她在当代世界中的临在,以及她在各民族和各国的福传使命。
梵二大公会议后的神学讨论主要集中在教会更新的议题上。诸如教会自身所存在的问题、她的性质、她的统一共融和她的机制结构、以及它与社会之间的关系等问题始终是现代神学所关注的焦点。
伟大的黎巴嫩作家纪伯伦的笔下,十分形象地刻画了一个富豪向死神硬抗软磨,软硬兼施的形象:当晨曦初露,淡月隐去,城市如罩着轻纱,若隐若现的时候,死神静悄悄地来到一家豪门大户。他登堂入室,无人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