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长不能只是堂上讲道,而要更多地深入实际,关心教友们的各种需要。神父就如火,教友就是柴,柴需要火来点。所以我觉得福传还需要神长带头,神长应该想办法去激发教友,而且神长必须做出表率。
当1989年9月30日佘山修院举行第一台梵二中文弥撒时,只是简单地把圣体柜和蜡烛台从主祭台移至小祭台便成。因为主祭台早已按梵二弥撒礼仪所示离墙而立,四周可以环绕,亦可面对信众主持礼仪。
我本来就是赤身而生在此世,将来躺在棺材中也要两手空空而去,我所能带去的只是我一生的功过而已。主是我一生的至宝:降生成人的主让我们成为天父的义子女,一如长兄圣子那样可以称上主为“阿爸,父啊!”
因为她只是上主的使者而已,有些事情她不一定全知。家人一听怒不可遏,喜事临门,居然凭空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自己都不知究竟,反而信口胡说,当即就将她赶走了!
2022年10月中旬,曾有教会音乐界朋友及当地神长就已故杨祥太主教是否是几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和其他几十首歌曲的原作者,抑或只是杨牧为方便歌唱手抄引用了一些古老歌曲而提出了质疑。
当时,只是听说这位汉学家神长。直到1980年代末期和1990年代在海内外一些场合我才有机会见到并认识沙百里神父。印象最深刻的两次是1997年秋,周伯铎和我应邀到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参加一个研讨会。
在他临走之前,他的妻子就有过一种不吉祥的预感,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只是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更没有设法拦阻。田明走的那天晚上,妻子依旧浑身不自在。
有几次,我说完后,他的脸上露出不很满意的形色,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当修士,当修道人,谦卑很重要!”我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话。我在陕北圣神父时,他年龄太大,路途太遥远,没有去。那个年代,交通不是很发达。
然而,他们所明白的“内圣”只是一个人的个人修养,却不了解人的灵魂,更不明白人的灵魂应该如何被“圣化”。
这个灵修生活的艺术把我们从已经知道一切、墨守陈规就足够的危险中剥离出来,即使在圣座的工作中,分辨的能力也很重要,它帮助我们不再受到诱惑,认为只是简单地重复已有的公式,不去思考天主的奥迹总是大于我们,人的生活和我们周遭的现实总是超过想法和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