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拿步高的军队在总司令敖罗斐乃的带领下,围困一座犹大城——拜突里雅,切断居民的水源,以期磨灭民众的抵抗力。情况如此危急,城中居民甚至建议长老们向敌人投降。
拜占廷东方教会礼仪论及巴斯卦奥迹时,有这么一段话说:“基督从死者中复活了。他以自己的死亡战胜了死亡,赋给了死者生命。”
我拜的可是你啊!”丁神父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想到了圣经的一个故事:当时,阿兰王的军长纳阿曼患了癞病。这当然是不治之症,可是后来他听说在以色列人中有神的仆人——告知——有能力治好他。
教友们或念经祈祷、或拜苦路、或读圣经圣咏、或洒圣水,不时提醒病人发痛悔,悔恨自己一生的罪过;发善情赞美感谢天主,喜喜欢欢投奔于天主台前。儿女们在颂经的间隙还轮流爬在母亲耳边,提醒母亲。
这并不因为奥运会代表着政治无关性,正如顾拜旦所希望的奥运传统那般。相反它代表了当代体育内在的、不可避免的政治性。愿它成为全人类福祉的“好政策”!
当天下午,教宗到霍夫堡皇宫总统官邸礼貌拜会了奥国总统海因茨‧菲舍尔,接着在作为总统官邸的皇宫大客厅接见了各国驻奥地利外交使节团,各国驻维也纳联合国十四个机构的代表,以及奥国国会议员,各大学教授代表和文化界领袖们
从早晨起床直到晚上睡觉,她手拿念珠,嘴唇不断颤动,念经、拜苦路、作祈祷、默想神功,一刻不停;她把救灵魂当作头等大事去对待。
去年8月底,爱心小组去慰问他,又给他讲道理,使他回心转意,从那以后,天天坚持进堂参与弥撒、领圣体,他爱人说:“老罗简直变了一个人,真感谢天主!”
他们在后来的圣言和圣体中被唤醒,然后马上返回刚刚伤心失望离开的团体,并给其他人宣告主复活的希望。厄玛乌两位门徒的经验也是我们的经验。事实上,在生命的路上,我们视耶稣为陌路人远远多于认出祂复活的面貌。
的确,教会的新郎临在圣体中、圣言内、穷人身上,但教会不也在期待她新郎的再度来临吗?这就是教会的态度。这位寡妇实在微不足道,报纸上没有她的名字,无人知晓,没有学位,一无所有。她不闪耀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