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我们连自己的认识都是那样的有限,正如马丁路德金所言:“你的确看见了我的身体,但你必须明白,我的身体不会思考,我的身体不会辩驳,你不能看见那使我成为我的我,你永远无法看见我的人格。”
在曼谷的吃喝玩乐的引诱下,他们花的钱比赚得的还多,于是向做高利贷的人借钱,结果连住房都没有了,只得搭个草棚住。这些人有一大堆的问题,到了绝路便铤而走险,什么都敢做:比如,贩毒的勾当最容易赚钱。
再看看旁边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我更吃了一惊,这个孩子是先天性无脑儿,准确点是“脑发育不全者”,除了眼鼻耳外,连额头都是瘪的。
但是教堂还是要去的,每每进堂,面对曾经熟悉的很多面孔,她很忐忑,主动打招呼吧,人家如同躲避瘟疫般的表情让她尴尬至极;不打招呼吧,怕人家说这人还是基督徒呢,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连最乐观的专家也说,要达到千禧年制定希望在2015年前完成的8个目标,需要加多100年才能做得到。
远处传来稀稀落落的鞭炮声,慢慢连成了一片,新春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煮饺子了。在辗转反侧中度过了一个不眠的除夕之夜,黑暗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终于又看到灿烂的阳光照耀在天主创造的万物之上。啊!
那时由于受“文革”的遗害,许多教友连自己的信仰都不敢公开,遇见这样的事唯恐躲之不及,她却能把修女接到自己的家中,亲生母亲般照料。
活动接着开始,看着受邀演讲者的名单,各个都是专业人士、教授、主任、医生等,只有我,连可以拿出来的头衔都没有。
到后来,连谴词造句都困难的父亲,写信便成了听写,或者说记录:母亲说一句他写一句。这一字字一句句,寄托着父母对外出子女的思念和牵挂。
日本侵略者残杀了这些孤儿的父母,连他们这些孤儿赖以栖身的孤儿院也不放过。有一天,日本侵略者穷凶极恶地扫荡了孤儿院,毁坏了孤儿院的所有东西,院长的眼镜也在慌乱中被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