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主从燃烧的荆棘丛中召唤梅瑟时,就立即显示出祂是一个能看见、更能听见的天主:“我看见我的百姓在埃及所受的痛苦,听见他们因工头的压迫而发出的哀号;所以我要下去挽救百姓脱离埃及人的手,领他们离开那地方,到一个美丽宽阔的地方
教宗方济各在2015年发行的通谕《愿祢受赞颂》(Laudatosi’,以下简称LS)中警告说,技术可以阻止人们“直接接触他人的痛苦、恐惧和喜乐,也毋须直接面对他们复杂的个人经历”,并可能会增加“有害的孤独感
无论如何,从现有历史资料,特别是康熙与梵蒂冈特使铎罗的交谈以及与罗马教宗的信函交流来看,无论康熙皇帝还是当时的罗马教宗,他们都无意引发这种政治层面的冲突,非但如此,他们都在努力试图避免这种政治层面的冲突
日本和德国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挑起者,也都承受过战败国家的经济和精神上的痛苦,但为什么在反思战争方面却表现出如此鲜明的态度对比呢?
与此同时,并为教会的特定意向而捐献礼物——爱德的奉献,尤其要为那些贫穷痛苦和有特殊需要的社会边缘人慷慨解囊,施以救援。
与此同时,并为教会的特定意向而捐献礼物——爱德的奉献,尤其要为那些贫穷痛苦和有特殊需要的社会边缘人慷慨解囊,施以救援。
即使目睹了自己的儿子上十字架的全过程,福音书也没有提及后者的痛苦。圣母是一个甘愿处于背景与后台的人。
上帝是如此热爱我们这个世界,他不惜将自己的儿子都贡献出来,当然,这对他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上帝是忍受何等的痛苦,才将自己的儿子贡献给我们这个世界啊。
当她回归信仰后才理解到母亲那份因儿女们远离天主的痛苦。1994年,张培灵与孙连群在教堂相遇了。那时候孙连群及全家都是教外人,孙连群的一位教友同事曾经领他来教堂参与过弥撒。
精神贫困隐藏在人心中,使人深感痛苦,即使他有许多物质财富。若我们所注视的是有需要的人,却不谈精神贫困,我们就是不幸的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