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问内容广泛涉及了当今热点问题的方方面面,鲜明勾画了圣座与中国政府代表接触中所遵循的标准以及渴望实现的目标。帕罗林枢机指出,圣座最为关心的中国天主教徒能够以积极的方式生活出他们属于教会。
向中国教会开放的第一批举措、圣座国务院工作人员与中国驻罗马大使馆人员的接触和会晤也都应归功于他卓越的外交才华。具有丰富的牧灵和外交经验。饱受多种疾病煎熬,是传教事业的殉道者。
亚西西之旅和最初几次与方济各会团体的接触,在希尔曼(JulianaSeelmann)的心中播种了一粒小小的种子。修女于1983年在德国巴伐利亚乌兹堡附近的村庄出生。
她为自己的意大利和波兰血统感到自豪,她表示:“在我青少年时期,有机会接触不同时代与文化的薰陶,这对我生命的成长非常有益。”
许多有机会接触外国传教士的中共领导人更是身体力行,主动与传教士交往,从中寻找朋友,合作抗日。在这方面,八路军总司令朱德与传教士的交往就留下了许多感人史实。
他告诉我他从不习惯向许多人说话:我能够逐次注视每个人,同眼前的人直接接触,不习惯接触大批的群众。我对他说,确实如此,看得出来,而这一点偏偏打动了众人的心。
小虫回忆自己第一次与音乐的亲密接触时说:“因为我一出生就是天主教徒,小时候是我阿姨和奶奶带大的,住在乡下,我阿姨是教会的义工,每个周末她都要去清洁打扫,我就跟着去。
叶小文在强调“中国愿意在两个原则前提下和梵蒂冈改善关系”的同时,也坦言:“中梵双方一直在接触和沟通,都向对方走过去,可以说是正在相向而行,而不是背道而驰。”我们喜见中梵关系朝着友好的方向发展。
而我们基督徒对天主的认识,却是通过耶稣基督,降生成人的天主,亲自接触;就如若望宗徒说:我们听见过,亲眼见过,瞻仰过,亲手触摸过的生命的圣言(若一1:1)。超越的天主与我们人非常亲近。
三小时后,那新来的女孩跑回来,对我咧着嘴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开怀笑容——她对我说:“特蕾莎修女,我在过去的三小时接触了基督的躯体。”我问她:“怎样呢?——你做了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