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了,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可娘因积劳成疾,病卧在炕上,于1965年病逝,享年55岁。我闻讯火速从内蒙古边陲赶回家中,见到了慈祥母亲的最后一面。
我家住在乡村,父亲家姓李,圣名若望,哑父小时家穷,没有上过专门的学校,是本家叔伯哥哥教会他识了几个字,有时照着经本念经,上面的字不认识时,就让哥哥教他,一来二去记住很多经文。
在我入教四年后,67岁的公爹突患脑出血,经过抢救治疗后,病情趋于稳定,到了该出院时候,老人家表示要到我家养病。当时我不好拒绝,但心里不是滋味。
“这张照片一直都挂在我家的卧室里”,说这些时,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居然“顽皮”地冲我们挤了挤眼,脸上布满了孩子般的笑容。
有一天一小撮人在我家喝酒,这里面有摇滚乐手、作家、导演、画家、艺评人之类。但大家兴致勃勃的主要原因是还有一个7、8家寺庙的住持。住持曾经是资深文艺青年,言语不俗学识渊博,所以身边永远簇拥着一堆骚客。
小芳无助地苦笑:地震以后我家房子实在没有经济能力盖,现在大家都在盖房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三个孩子都这么小,我也希望把他们好好拉扯大,但是现在好无助。
甲: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家三代都是热心教友,而且为圣教会立过大功,他们在天主跟前求恩不费事。乙:说说看。甲:我太爷是咱堂区的第一代会长,是为主致命的。临死前,我太爷曾大声疾呼:教友们,我的父老乡亲们!
当有人来我家修电机时,我就找话题和他们说起天主教。当她见到教外的老人们时,就教给他们说:耶稣我爱你,我把做的一切都献给你,这样现世就活得开心,天堂的福分也得了。
母亲的乐善好施是有名的,不管借钱的借物的,都尽力满足,六、七十年代,大多数家庭过得都很艰难,粮食吃不到年头,很多人都到我家借粮,其实我们一家六口人过得也不富裕,但母亲从来都不会驳人的面子,总尽力赈济。
在洪波祝圣那天的座谈会上,让我代表新祝圣神父的家长发言,我感到内疚,我大声说:“功劳归于我家的带头人——洪波的妈妈。”在儿子晋铎典礼上 琴,你用你的思言行为为基督作证,为我们作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