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不幸加上心里的不平衡,全都一古脑地涌上我的心头,我心烦死了,我要发疯,我憎恨、我苦恼,我对人生悲观失望,就好像世上没有我走的路似的,就在这时,我嫂子和她们教友来到我家,向我说起耶稣的事,又看了影碟
记得我才十来岁的时候,有一位邱县的教友在我家避难,我曾冒着隆冬的严寒,打破冰凌,在刀割般的冷水中为她初生的婴儿洗尿布。直到很多年之后,这位教友提起我们还非常感激。
当时正好有个教外客人在我家吃饭,他看见后也很惊讶。第二天一早到教堂,我做默想时,又看见祭台和圣体柜整体浮在半空,有着无可言表的美!
我家当时住在一个偏僻的山区,家里很穷,也就在我出生那年,父亲左腿患疾,因无钱医治而致残。我父亲和大哥都没有上过学,二哥上教会学校。
“这张照片一直都挂在我家的卧室里”,说这些时,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居然“顽皮”地冲我们挤了挤眼,脸上布满了孩子般的笑容。
在我入教四年后,67岁的公爹突患脑出血,经过抢救治疗后,病情趋于稳定,到了该出院时候,老人家表示要到我家养病。当时我不好拒绝,但心里不是滋味。
委委屈屈回到家里,没想到她得寸进尺,又到我家楼下骂起来了。当时真想打110,可是又考虑如果把她抓走,受到惊吓后,她不是病得更厉害吗?何必跟一个病人计较呢?
我家住在乡村,父亲家姓李,圣名若望,哑父小时家穷,没有上过专门的学校,是本家叔伯哥哥教会他识了几个字,有时照着经本念经,上面的字不认识时,就让哥哥教他,一来二去记住很多经文。
解放了,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可娘因积劳成疾,病卧在炕上,于1965年病逝,享年55岁。我闻讯火速从内蒙古边陲赶回家中,见到了慈祥母亲的最后一面。
母亲的乐善好施是有名的,不管借钱的借物的,都尽力满足,六、七十年代,大多数家庭过得都很艰难,粮食吃不到年头,很多人都到我家借粮,其实我们一家六口人过得也不富裕,但母亲从来都不会驳人的面子,总尽力赈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