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教宗的思绪转向位于欧洲的心脏、“匈牙利跳跃的灵性中心”,即鲍诺哈尔玛(Pannonhalma)隐修院。
被遗弃的妇女那些最终被送到修女院的人主要是女性。孤独,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很脆弱,因此任人摆布,成为强奸的受害者。就像玛多(Madeau)一样,她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被扔到街上,母亲在孩子面前多次被强奸。
1928年在天主的召叫下,进入永平教区卢龙小修道院,1936年进入北京文声大修院,1942年6月21日晋铎。
老人认真地搬着、捆着,粗声喘息着,雨水顺着雨衣往下流,打湿了裤腿和胶鞋,他不时用手抹去脸上的汗水…… 这位老人叫林跃斋,一位虔诚的老教友,他正准备到邮局往内蒙、云南、山西等地天主堂、孤儿院、残婴院邮寄衣物
下午2点30时我们赶往焦岭修女院,廖主教在那里迎接我们的到来。
一年里主日庆节几乎不缺,特别是在修院工作,天天有弥撒,自然恩宠得了不少,灵修上不能说没有一些长进。然而这么多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今年二月份的一台主日弥撒。
1998年9月我进修院,2008年7月修院毕业后被宗主教祝圣为神父,直到2011年我来外面进修。我很幸运和宗主教在一起生活了4年多,神学二年级结束后一年的牧灵实习,再加上圣神父后的三年时间。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很骄傲的人;后来进修院修道后,依然很傲慢,瞧不起来自山区的修士弟兄,瞧不起文化层次不是很高的神父。
招收对象主要为基层教友,20至55周岁,耶稣的门徒们也是在群众中呼召和拣选,在今日各地圣召人数大幅度下降的状况下,愿为教会培养一批批门徒,以弥补修院圣召的不足,促进福传事业的发展,为中国教会的大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是个星期二,下午学校没有课,而修院也没有什么特殊安排,同时又想到选举新教宗的枢密会议已经召开了将近两天,而对教宗的选举当时也已经举行了三轮,且仍无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