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所代表的西方文化也应从这段历史中反思,他们必须认识到中国的文明不是仅仅在某些方面,而是在一种悠久传统中使人熟悉的所有方面都相差悬殊。
跨越圣门的神学意义就在于让人从罪恶的状态过渡到恩宠的状态。禧年期间,来自全球逾一千名慈悲传教士接受教宗的特别任命,协助教宗方济各赦免宗座保留的绝罚,向世人宣讲天主的慈悲。
其实,天主的道能不能深入人心,不在于我们是否能从哲学上证明出天主(事实上很少有外教朋友能静坐下来,听你讲论神学哲学),而在于我们生活中能不能活出基督。
作为一名公教司铎,这些年来,我有许多机会聆听青年朋友们的告解和倾诉,并从教会神学与灵修的角度予以开导、指引。无独有偶,除了其他方面的困惑外,许多青年朋友都不同程度地经历着与性有关的迷茫、挑战和罪恶感。
在巴黎读神学,1894年9月27日进遣使会,1899年5月27日晋铎。
感谢天主,拙文《中国教会与普世教会的共融合一》自二零一六年八月在香港教区报刊发表后,获得不少读者积极回应,从而激发我向国内外关怀中国教会的有识之士请教,再多作神学探讨。
2004年,昝益谦神学毕业后,被派往西安音乐学院声乐系进修。他苦心钻研,刻苦训练,并兼修作曲和指挥,成绩优异。
他在巴黎西郊的国家总神学院:伊西勒布林诺市(IssylesMoulineaux)开始四年的灵修、哲学和神学培训。在漫长的修道生活中,妹妹伯尔纳德一直陪伴着他,更是他奉献生活的同路人。
这既是文学,又是科学,还有神学的智慧!相由心生,境由心造,天随人愿,想啥有啥,这也许是造物主的另一种慈悲!
更要求圣职人员必须接受礼仪训练,了解礼仪神学、灵修及牧灵意义,学习遵守礼规,虔诚度礼仪生活,并使信友分享礼仪生活(礼仪15-18)。法典还要求主教应特别防范,勿使流弊潜入教会的圣事、圣仪、敬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