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7月7日致电蒋介石,表示支援抗战:以抗战已进入第二期,日渐胜利,为振奋全藏精神,共同向‘军事第一,胜利第一’之目标迈进,以堵击日寇之侵略起见,特于五月十二日在三大寺上下密院及古刹诸处
前耶稣会的总会长,皮德罗·安鲁普(PedroArrupe)从圣言降生成人的角度来定义本地化。
在此情况下,普世天主教会需要明确与新政府合作的态度,以免因国内拥护罗马教廷本地化路线的传教士和那些依然迷恋外交保护特权的传教士之间的对立、分歧给中国民众造成相当负面的印象。
……在这普世性的集会中,在这特殊的时空下,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汇集在一起。
感谢天主,拙文《中国教会与普世教会的共融合一》自二零一六年八月在香港教区报刊发表后,获得不少读者积极回应,从而激发我向国内外关怀中国教会的有识之士请教,再多作神学探讨。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因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主教们的出席而成为普世教会的光辉征兆,首次聚集了如此众多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的大公会议神长。
圣父教宗指令普世教会、地方教区乃至基层堂区在圣年中当行若干事项(有见《信德年牧灵指引》)。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因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主教们的出席而成为普世教会的光辉征兆,首次聚集了如此众多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的大公会议神长。
由此宗教或信仰被看等同于“落后”甚至是“野蛮”在日常生活中,宗教或信仰也普遍地遭受到歧视,成为一个“敏感”和避之不及的词汇。
第三章也再次谈到依据“普世幅度”的爱之能力的原则(83号),这一章的标题为“思考和缔造一个开放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