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尽千辛万苦之后,这位老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诺克米尔当山这片安静、人烟稀少的荒野。修士们回到了爱尔兰家乡,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亲切,所有的烦恼和苦难一扫而光。
两位老人仍然每天进堂,而儿子媳妇们为了生计,只能在主日进堂。2001年的一天,小儿子突感腹中不适,检查结果令人大吃一惊:肝癌晚期!不到一个月,年仅35岁的他,便蒙主召叫而去。
多蒙天主的恩宠,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三个子女都已成家立业,工作单位也不错,而且对我们二位老人很孝敬。我们现在已六十有余,退休在家,每月也有些退休金。
每当我看到和想起从三岁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渴望的目光,认真学唱和听道的神态,我的顾虑和疲劳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喜悦、欣慰和感动。他们中虽有的是文盲,有的文化很低却能背诵很长的经文和歌词。
索性就偶尔把它搬上剧院,供一些有情调的艺术家欣赏,这就像60年代的高粮饭,某些有兴致的老人也间或把它端上饭桌,忆苦思甜地品味一下。看来,昆曲如今只能唱自己的悲剧了。
老人就应该管孙子——凭什么?父母的房子就应该毫无保留地分给孩子——凭什么?
经常在马路上会看到一些老人孤独地坐在路边,打发自己的岁月,飞扬的尘土尘封了他们原本灵动的心灵,然而在教堂里我看到了贾伯伯以及许多和伯伯一样的老教友,晚年的生活依然是积极乐观向上,这一点最让我感动不已。
这些珍贵的展品,皆是台湾志愿者于2015年8月在张老安息主怀后捐赠给陕西抗战老兵营的,旨在希望通过展览,让更多的人知道张老这位平凡的老人所做的不平凡之事。
当笔者问起照顾姐姐如此辛苦有没有过抱怨,苏大夫说:我是把姐姐当成耶稣来对待的,所以不觉得辛苦,如果姐姐离去,我的身体还可以的话,我还会再找一位老人来伺候。
更美好的是,外祖母在堂里认识了父亲的外婆,两家老人就此为孩子结下了百年之好。今天,我们已是六代人,有着70多人的大家族,而且个个都是主的儿女。1972年外祖母83岁,赍志而殁,安息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