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办的最多的还是儿童班。其实,与孩子们在一起,我可以感受到不同的东西。
慕道班每年办三期,每期都配备十几名为学员服务的辅导员(其中有的还是上期慕道班刚领洗的新教友)。他们在慕道班4个月的学习过程中,做到全程陪伴新学员,并热情、细致、耐心地服务于他们。
他还是一名传教员时,深受圣鲍思高神父的肯定和赞赏。1873年创立圣若瑟会,着重开展青年教育,特别是贫困青年和被遗弃青年的教育。
此时她想,明天我还是要劝他,一定得和他说出个一二三来,没有结果决不罢休。第二天是礼拜六,大山在县城化肥厂上班,回家歇双休日。
她姓薛,梳学生头,清清瘦瘦的,因为刚刚走出师范学院的缘故,脸上还是稍有些稚气,没有丝毫教师的架子。她给我们读课文的时候声音很小,捧着书在教室里踱来踱去,眼睛一闪一闪,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他身体不好,患有高血压、糖尿病和心脏病,但无论是数九寒天,还是酷暑三伏,福传岗位上总会出现他的身影。我常听他说:要给别人一杯水,自己就要有一桶水。
父亲还是走了,母亲在悲痛之余,勇敢地挑起了家庭的重担,这一挑就是十二年。期间,侍奉年迈的祖父祖母,使他们得以安度晚年,寿终正寝,伺候卧病在床的外祖母,直到她荣归天国。母亲的一生,是节俭而慷慨的一生。
38岁,参加公益机构服务能力培训,来自全国各地的民间机构工作者在一起吃住,我还是安静地上课,安静地吃饭,休息。有一天午饭的时候,一位大姐端着碗在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问:“你是个天主教徒吧?”“是。
还是从那一对要饭的母女讲起吧。一对母女说是安徽人。那个时代,来鄱阳湖北岸丘陵地带要饭的安徽人特别多。那一对母女穿过丘陵地带,沿路乞讨去婺源山区,为茶场摘了一季茶后,又沿路乞讨着原路返回。
本来我们这几天也有别的演出活动要参加,但是我还是推掉了,一定要来参加进德公益这个晚会,用我们自己的民族音乐和舞蹈为晚会出一份力,为孤残儿童奉献一份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