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能让一个人拥有如此言谈造诣的,除了天生的悟性,口口相传是很难做到的,唯有神奇的指引者才能办到。这本《圣经》送给了他,事后才知道这是北京基督教协会的一位韩文翻译送给他的。
相反,他否认了任何的头衔,只是说他自己“是在旷野里呼喊者的声音⋯⋯劝告你们准备迎接那一位⋯⋯我却当不起解他的鞋带。”我很喜欢“声音”这个比喻。
教宗接着指出,“那要紧的、基本的乃是和谐”,而和谐只能由圣神产生,圣神“是和谐的大师,祂在如此多的差异中却能创造出一个声音,但其中有许多不同的声音”。
她的丈夫王自祥对妻子说:“如果你的病彻底痊愈,我也信天主教。”三个月之后,庞荣芬奇迹般地痊愈了,夫妻二人由衷地感慨说:“原来真有天主啊!”自此,信仰在庞荣芬的生命里迅速成长,她如获至宝。
亚巴郎对他说,他们自有梅瑟和先知的诫条,只要能听从他们的就好了。富翁说,不行啊,只有死者回到了阳界他们那里,他们才会相信呀!
这正是初期教会的样式,且应当持续如此。
亚洲如此响应教宗方济各的呼吁,愿意与教宗并肩奋斗,远离教宗所说的全球化的冷漠。为此,就连许多离乡背井的韩国人,都选择参与今年夏天的盛会。
’我们为何如此爱他?翻动福音书的无形之手好像在说:‘答案在福音中!若望保禄二世一生顺从耶稣的福音:因此你们爱了他!
很多人不赞成他的做法,坎迪亚却说:只给经济援助是不够的,必须与穷人分担他们的生活,至少在可能的情况下如此。不然,我在这里度平静安宁的生活就太舒适了,只把多余的送到那里去。我蒙召与他们一起生活!
埃米利亚修女1836年25岁时对父亲说:为了天主,我得离开你们,我希望服务穷人,我们必须到穷人的声音呼唤我们的地方去。埃米利亚与其他两位女孩创立了圣母始胎无染原罪修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