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院会议室我找到了那位管钥匙的教友,并向她说明情况。原来,她已知道这件事情,她对我说:不行,这病人是传染病!为了不影响座谈会,我没有和她分辩。
我是一位生长在老教友家庭中的孩子,圣名玛利亚,原来信德在我的内心扎根并不深,也许是因为历史类的书看多了,使我时有对天主是否真的存在产生疑问,由此可见我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冷淡。
在为我过生日的期间,人们会买许多的礼品,许多电台会不断地广播,电视节目中会有许多商业的广告,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虽然人们都在谈论着我的生日,但如今我却越来越被人们遗忘了。
你尚且记得很多年前我去蚌埠的大明沟农贸市场买花生回家煮着卖,期间为了时间上的充裕我总是头天晚上住到大明沟附近的朱奶奶家里。
主你知道,那一天我们曾这样谈话,世界及其一切的欢乐在我们的谈话中失去一切价值。我的母亲对我说,我儿,此生为我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在世上我还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呢?为什么我还活着,我不知道。
我虽然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在这个家庭里,信仰根基不深,信仰气氛不浓。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妈妈,永远是我抒发不尽的诗歌。妈妈,永远是我咏唱不完的颂歌。可从童年起我就没有了妈妈,在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妈妈非常模糊的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总摆脱不了一种隐约的感情。
装好积木、扶正淘气的儿子,却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望着床头晕黄的灯光,我不由想起昨天发生的那一幕:中午,我在屋内忙忙碌碌的收拾,五岁的儿子独自在床上玩识字积木,“大汽球的大,立整的立……对了”孩子一会看看图案
父亲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宗教信仰熏陶,从而一生保持了信仰,即使在文革严酷的考验中,他的信仰也从未发生过动摇。本着这种信仰,他一生时时处处按天主的诫命行事,勤俭持家,妥当教育儿女。
1992年的一个深夜,在家里二楼睡觉的我做了个噩梦,意识模糊中从床上爬起走到阳台上,不小心坠落到了一楼。这个梦瞬间改写了我的人生:腰椎摔断,腰以下部位没有了任何知觉,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