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说:有一年冬天,我在学校发高烧,教室外面飘着鹅毛般的大雪,杨老师不畏严寒,把他身上仅有的一件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在大雪纷飞中把我用车子一步一滑地推回了家,这时我的母亲还在上夜班,杨老师就给我去买了退烧药
冬天的夜来得太快,似乎太阳刚刚落山,夜就来了。电脑上QQ弹出同事的留言:杨老师现在身体非常虚弱,脑梗也在加重,左侧身体已经不能移动,只能小口小口地喝水,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微弱,而且今天他说他的骨盆很疼。
当时上海属江南教区(现在的江苏和安徽两省称江南省),本堂神父一般都是外国人,在教区传教的神父每年回上海两次,冬天都回到董家渡做避静,夏天回来歇夏。
3月12日下午的天气阴沉,北风劲吹,寒流仿佛要把人们重新拉进冬天的凛冽中。
在北风呼啸的冬天,在福传的路上依然能看到苟宁华的身影。夏天,别人都午睡,她却去地里做活,好挤出时间出去福传,以至于村里的人问:看不见你去地里干活,庄稼还长得那么好。
母子三人的天塌了一半,夏天二子穿的衣服非常破旧,母亲缝了又缝补了又补,冬天棉衣更是破旧不堪,很薄很薄,风雪来临,寒风刺骨。
冬天,大家聚在屋里学习;夏天就搬到宽敞的院里,两把大遮阳伞把强烈的阳光遮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真叫人愉悦!
转眼,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牧师又在教堂里贴了一张广告:上面写着:“急需一名志愿者前来管理士尔的花园。”那天,有一个人敲响了牧师办公室的房门。
记得有一次他打来电话时,正遇到我这里下大雪,我向他抱怨鬼天气多么的恶劣,室内没有暖气是多么的寒冷等等,他静静地听完我唠叨后,却说:“我真希望能到你那里去享受一下冬天!”
感谢天主,使我在去年冬天满全了久久渴慕的欧洲朝圣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