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旬期的每个星期天,他所在的团体开始为他人祈祷,每周一个不同的主题,信友们在教堂后面搁了一个篮子放满纸花,象征这些祈祷,下周又把纸花带回来,贴在十字架上(见题图照片)。
在弥撒中奉献礼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教友们手中传递着一个褐色的藤条编成的小圆篮子,人们自由地把钞票或硬币献仪投入其中。
我记得听过《花篮子》(教会信仰小说)、《胡大闹游地狱》、《世界穷尽歌》……那时《通功经》很少,奶奶和姑姑们都喜欢让我给她们抄写经文:玫瑰经、苦路经、神望弥撒经文等等,同时我也背会了许多经文
每次和爷爷去赶集,我都跟后面,他和商贩讨价还价的“招式”依旧还萦绕在耳旁,每次我们赶集回来时菜篮子和布兜都是满满的。
还有的人虽然手没有指头,但用竹条编的篮子,还是非常精巧、漂亮。他们有人听我说这些手工艺品很好看,我很喜欢,他们一定要送我一个。他们的身体受到麻风病不同程度的损伤,但他们的心灵很健康,活得很充实。
袁神父不是守着鱼缸看缸里鱼的人,颇有主见的他,曾在福传小组会上,这样说:“虽然不能说剜到篮子里就是菜,但也不能放过福传的任何机会”,要想改变这种面貌,就得抓学习。
圣维雅内神父奉命进入亚尔斯小镇后,时常吩咐厨师为他煮一锅马铃薯,放在篮子里,有时外加一个鸡蛋或做几个煎饼,便觉已经很丰盛了。
在人们的生活水平蒸蒸日上,电话、冰箱、VCD等家电应有尽有的今天,我的妈妈还在为三元两元的菜价而提着篮子在菜市场徘徊。但这并没有关系!
……”原来她俩在地里捡的被弃之不要的胡萝卜缨子,被狠心的地的主人夺过篮子,兜底一倒,气势汹汹的将空篮子扔在地上,连一片菜叶也没有留下,还骂骂咧咧将她们撵走。
为了生计,父亲请人在路旁搭一间草棚,摆个小摊,我常帮着到山外用篮子进进货,边读私塾边帮父亲记记账、收收账。主日和瞻礼,总是跟着母亲去十里外的小圣堂望弥撒。感谢天主,我的童年生活苦中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