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形象一般都比较好。尤其在祭台上的形象更是让人感到一种高贵、圣洁和不容侵犯。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绝对避免不了中枪的便是各位神父了,这个神父讲道理时间长,那个不长,这个神父幽默,那个神父严肃,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就是听和问了。
有时教友会请神父降福,或弥撒结束时主祭神父降福参与圣祭的教友们。过去我觉得这不过是一种形式,习惯成自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而不大重视,参与弥撒时,有时甚至未等到弥撒礼成神父给予降福就离开了。
年轻的神父,希望你常能记起自己刚进修院时那荣主救灵的热诚、坚定和雄伟憧憬,以及父母师长对你的训诲与殷切希望。
从意大利南部卡拉布里亚大区出发,徒步前来罗马,请求教宗降福他所照顾的团体:这是科森札市杜尼奇区总领天使圣弥额尔堂本堂司铎博雷利(SantoBorrelli)神父今年夏天的事迹。
正如主耶稣向德肋撒姆姆指出的痛心现况:许多神父、修女为富人服务,而为我的穷人服务的,一个也没有!乡村教会的牧灵与福传应该如何进行?出路何在?我们访问了在乡村堂区服务的田小庭神父。
最近,王神父的忏悔引起教内外的极大关注。
同样的事情,遭遇不同的人,最后的结果,也往往不同。扩大或是平息,就在我们的言语之间。抚慰的言辞,有如生命树;刻薄的言语,能刺伤人心。邪恶的阴谋,为上主所憎恶;温良的言语,却为他所喜悦。
罗神父是我的老师。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上海佘山修院,但记不清是何时。他一头白发,乐观、开朗、笑容可掬。由于,那时是低年级,认为他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我可以理解这些委婉的怨言。因为他们的确需要神父的陪伴与帮助。有哪个宗教像我们天主教这样,把信仰依赖于神职人员身上呢?缺乏神父的地方,教会就停滞不前了,甚至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