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神父,希望你常能记起自己刚进修院时那荣主救灵的热诚、坚定和雄伟憧憬,以及父母师长对你的训诲与殷切希望。
我是70后的一代,儿时我接触教会时,适逢教会刚从冬天里复苏。教堂是刚返还的破旧的青砖老教堂,接触的神父、修女都饱经磨难上了年岁。
你就是一个礼物,从天而降的恩典,从创造而来的给予,永无止境你的一只脚扎在红土地上,而另一只像圆规,划出美丽的福音的弧线。有人说你像勤劳的蜜蜂,将百个蜂巢填满蜂蜜。
正如主耶稣向德肋撒姆姆指出的痛心现况:许多神父、修女为富人服务,而为我的穷人服务的,一个也没有!乡村教会的牧灵与福传应该如何进行?出路何在?我们访问了在乡村堂区服务的田小庭神父。
最近,王神父的忏悔引起教内外的极大关注。
同样的事情,遭遇不同的人,最后的结果,也往往不同。扩大或是平息,就在我们的言语之间。抚慰的言辞,有如生命树;刻薄的言语,能刺伤人心。邪恶的阴谋,为上主所憎恶;温良的言语,却为他所喜悦。
有一天,上帝经过一座城市时,从高处看到一家豪华酒店的门外徘徊着三个乞丐,他们伸长脖子,对那些进进出出的富人流露出无比的神往。
神父无事可做———这也许是许多教友的观点。所以呢,神父自然应该像退休养老的人一样,有许多空闲,有太多打发不出去的时间。记得还有一个教友说过:“神父多好啊!不像我们:六天工作,一天休息。
罗神父是我的老师。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上海佘山修院,但记不清是何时。他一头白发,乐观、开朗、笑容可掬。由于,那时是低年级,认为他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做神父已九年了,看到网上的品评褒贬,实觉汗颜。同工们怎么了,恼火了那么多的朋友?着急了那么多的热心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