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85岁的老人为了能多看一会灯光秀,披着毯子、戴着围巾和帽子,坐在长椅上,“这么多年来,大教堂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庄重、神圣的,今天一看,没想到它还能这么有趣,太神奇了。”
他伫立在那儿,看着这个戴着鲜艳围巾的年轻女孩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一名戴着蓝色围巾的红发孩子直率地问道:「方济各,你为甚么想成为教宗?」引来一片笑声。 教宗回答:「我没有。」他续说,事实上,「一个想成为教宗的人并不爱自己,天主也不祝福他」。
北京的风比较大,到了12月份,那早晨的寒风真有点刺骨,我用厚围巾包着头和脸,可是那风刀霜剑仍将身子和耳朵刺的很痛。于是我在那风大的地方便转身退着走,倒退着也仍不放慢轻快的脚步。
路过的教友们有的给她挥手示意,有的走过去给她整整衣服,戴好帽子系好围巾。每次我路过见到她,我都会拉着她,把她领进教堂里面。
陶老师指着杨老师脖子上的围巾说,你看他这条围巾多旧了,我已经看到他戴了好几年。前不久我买了一条羊绒的围巾给他,结果他问我这条围巾他可不可以转送给别人。我就知道他太好心,如果同意他肯定会送人的!
有一年年底,家里只有五十块钱,父亲想给大姐买一条围巾,再给家里买点年货,大年三十,父亲揣着大姐的愿望和我们全家的期待去赶集。我们几个都到村口去等着父亲,好能在第一时间里享受看到年货的喜悦。
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我偶然遇见他俩在散步,正停留在路口等红绿灯时,尹玮玲为吉姆整理围巾的温馨一幕。从教十年来,常常念及尹玮玲与吉姆在研究教学方面对我所产生的影响,可谓山高水长,春风化雨。
2020年重阳节,我代表教会去看望老人家,那时候,老人身体还行,只是少语,女儿说因为前一段疫情有所反复,母亲有些害怕,不敢出门,身体虚弱了很多……我给老人围上教会送的围巾,老人很高兴,只是一句话也不说。
她从早到晚围着一条褪了色的旧围巾,穿着一套不合身的旧衣服,像一个影子似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很难相信,我活泼的、充满吸引力的妈妈会是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