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赖神长教友的热心祈祷和精神与物质方面的帮助,现在的丽莎病情明显好转,已在幼儿园就读。看着能够活蹦乱跳的孩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感激--是好天主在她身上显示了大能。我爱丽莎!
虽然病情日益好转,但在随后的几年,大病没犯,小病不断。脑梗塞没有再发作,但感冒却是家常便饭,每次生病,中风后遗症就加重,两腿犹如灌铅,很难说话,更别提工作了。
经过多方努力,厂方陆续为患者支付了74000元治疗费用,稳定了李耕坤的病情,打消了他轻生的念头。 为筹措治疗费用,在教区内将李耕坤教友的情况进行了通报,号召教友们奉献爱心,救助患者。
岂料,就在这里巧遇一位指点迷津的贵人——负责为这位老教友治病的主任医师知道我的病情后,让我马上看神经内科,并做磁共振检查。我立即放弃了去那所大医院的想法,马上到诊疗室。
后来,她的病情不断恶化,直到有一天不得不开始透析,身体里的毒素全靠每周两次的血液透析来过滤,而每次透析都要花费500元。在三年多的治疗中,家里的钱已经花光了,无法再承受透析费用。
张宁父母看到儿子张宁的病情后急在心头,他们为了尽快医治张宁的腰病曾跨省来到山西。在山西,张宁医治了一段时间后仍不见好转,又返回了老家陕西。
从此,徐淑华觉得心里敞亮了,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
于是在大年初一的早弥撒后,我和张普照坐在教堂的长椅上,我向他倾诉了我的病情,和我捐赠遗体的愿望。张普照显得有些意外,当他听到我的病情时,我看到他的同情和眼眶中的泪珠。
(若4:35)在最后危急时,他还是以奉献自己为第一要务:“父啊,若是可能,就让这杯离开我吧!但不要照我,而要照你所愿意的。”
当国家处于危急之时,宗教界往往也会遭到巨大的磨难,尤其在我们面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时候,各大宗教都遭受了这样一个历史上的磨难,天主教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