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夏神父是在2007年初冬的一个学习班上,血气方刚的他,口才流利、歌声高吭,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无言的伤感袭人来电影《给雅各布神父的信》透过一个盲神父与假释女的短暂相遇,抒发了对人心和灵魂失落找不到归属的凄凉。
自那时起,六位神父,以耶稣为师傅为朋友,以教会为家庭为母亲,以信友为兄弟为姐妹,仿效老一辈神长的善表,亦步亦趋地慢慢走来。
神父晋铎后不久,就被分配到了一个山区堂区,这是个国家级贫困县,教友不是很多。之前有过几任本堂神父,但都不长时间就离开了。教堂的院子不小,满眼的荒草随风而舞,脚底是随性钻出的大大小小的石头。
越南有4000名神父在国内服务。范明敏枢机在会议上说,司铎年“是一个机会,在司铎性的家庭、团体、社会及教会,建立一种新生活。”全球有5200位越南神父,其中1200人,分布在100多个国家服务。
“神父是福传的主心骨”这一观点,是我们太原教区郭秀琴老师在庆祝北寒堂口福传十周年大会上提出的。回顾我们小石河堂口一年多来的福传工作,实实在在体会到:神父的确是我们福传的主心骨。
自从被祝圣为神父以来,主持弥撒的时候多,参与弥撒的时候少了。我知道,为教友奉献弥撒是我的福气,但参与弥撒却可以提升自己额外的热心。所以,做弥撒之余,只要有机会,总要参与弥撒。
12月11日清晨,严规熙笃会高师谦神父(图)在他111岁生日前约一个月,于睡梦中安息主怀。 高神父是全球最老的华人神父,跨越了三个世纪。他出生于1897年福州附近的长乐市,1915年领洗。
教宗本笃十六世就任以来一直非常注意神父们的各种需要,在不同的机会中,特别是在接见神职人员的时候,都深入谈论神父们身心的所需。
一位香港主教和一位德国主教曾向我说:主教,新神父必须在老神父处做几年副本堂,再转到另一位老神父处做两年,然后可独立管一堂区。若一圣神父立刻委以重任,容易出事,其责任,主教不能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