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耶本人也坦言受到感动:“我并不熟识小德兰,但为了解这位成为我‘病人’的小修女,我读了《一个灵魂的故事》,结果深受触动。”
2004年我把家迁到石家庄,参与弥撒就在离家不远的谈固堂区,恰巧张老师也在该堂区,两人接触的机会于是多了起来。
到了医院后,梁铎给父亲念了赦罪经,还没来得及终傅,因为医生要动手术就被赶了出来。由于苏家房早晨五点半还有弥撒,所以差不多三点半梁铎从医院又赶了回去。
娘总是很知足,我和姐姐们给您的零花钱,您都舍不得花,不是献弥撒就是献仪或是给年轻的神父修女补贴生活。娘!
每遇主日,无论家里多忙,他总要抽出时间参与弥撒。外公晚年患食道癌,为了给他补充营养,每次都给他熬骨头汤喝。一天外公不愿意喝,妗子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那天是星期五。
其实,当初也不称为坚振,而称为覆手/傅油,是和洗礼不能分开的,是一个整体,但是到后来,因主教不能临在于各个堂区,覆手/傅油的部分就和洗礼分开了,因此就慢慢发展成独立的坚振圣事。
圣母玛利亚为我们指出,我们的生命绝不会消失,天主以无限的大爱等待着我们:这是教宗本笃十六世8月15日圣母升天节在冈道尔夫堡的圣多玛斯堂口主持的瞻礼弥撒中谈到的思想。
东姆各枢机主持的庆祝弥撒将有来自俄罗斯、波兰、美国、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和立陶宛的主教们与他共祭。
大姐随后就去了徐州天主堂,请本堂神父戴宪臣到医院去给表哥终傅、送圣体。戴神父还给表哥带来了圣牌、圣书,教他祈祷,告诉他病愈后要进堂、参加教会活动,表哥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我想起了曾任“天知联”名誉会长,已故的学术权威傅培彬医生常说的那句话:“我有一个灵魂。”这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的灵魂,又是医德医术的灵魂。他曾是教会办的广慈医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