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问答》说:“最要紧的,灵魂上该有宠爱;若有大罪,先当妥当告解,只发上等痛悔不够”(331)。
尽管时过境迁,原来的人和事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那恐怖悲伤的记忆却依然牢牢地定格在了过去,以至于我们日常的思言行为无法摆脱这种记忆的牵制和束缚。这不就是活着却已经死了吗?
接着几颗硕大冰凉的雨点砸在我发烫的额头,一个冷颤,只觉得身上的真气泄了出去,膝盖一软,我跪倒下去。
到了文革时期,留下的那口钟连同被打碎的钟片一起从发彦申公社转至呼和浩特。经专家鉴定,被打碎的钟片是合金制成的,其中十四处是用白银浇铸后镀了铜的。
八位新司铎代表李德晓神父发言说:加入神职行列,对我们是一个鼓励,也是一个考验,这只是刚刚开始。恳求大家为八位新铎祈祷,让我们勇往直前,跟随主坚持到底,服务好主的羊群。
感恩8月19日晨7时28分,我怀着激动、感恩的心情,给“信德”发送了邮件:感谢天主、感谢“信德”、感谢信德网络、感谢所有热心给予我帮助的人——我找到弟弟了!
不曾想,进堂咏时,有教友在发通功的小圣像,我就又走过去给那位苏格兰的教友解释了一下。又有一位慕道者看到我,就坐在了我的旁边。一边教她认识弥撒礼仪,一边提醒她如何参与,更要耐心听她小声说一些事。
事就这样发生了。我记得,当我去探访安老院,与每个人交谈时,常常听到这些对话:您怎麽样?子女们好吗?好,好。您有几个子女?有很多。他们来看您吗?是的,他们常来。他们上一次来是什麽时候?
当然这其中最爱他的还有他的妻子……这是一段发生在耶稣的咖啡屋手机群里的一段故事,不仅让我回忆起很早读过的一本书上的话,它是这样说的:酒太烈,茶太闲,唯独喝咖啡让人变得从容&hellip
耶稣善牧图/苗伯多禄画发生在几位主教们身上的这些感动的事情。让我看到了中国教会的希望曙光,激励我以自己的生活来努力回应天主所托付的伟大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