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爷爷突然教我认秤(很古老的那种秤),然后除了他自己的两个大筐,给我弄两个小筐让我去卖,这也是我第一次做生意。
父亲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虔诚的形象总是让我感到主耶稣就在他的身边,时时刻刻陪伴着他,我却是一个不太听他话的人,以至于在我三十六岁时才蓦然回首接受洗礼,因为我的洗礼,儿子也很快接受洗礼成为天主的孩子。
我走过时,这个捡球的工作又到了我的肩上。我鼓起勇气,向大树走去,同时用友善的眼光看那条大狗,它不仅没有对我叫,反而摇起尾巴来了。当我将球丢给那些顽童的时候,他们给我一个英雄式的欢迎。
我五、六岁时常被大人送到舅舅家给外婆做伴,领她在院子里转悠,扶她上炕,送她上厕所。那时,我的表弟妹还没有出生,二舅妈忙了地里忙家里,眼睛不好使的外婆有我做伴,如获至宝,倍加爱护。
还有一件事令我难忘,我那时已经修道了,我在上海给她打电话,她说:家里一切都好,感谢天主,热心祈祷,没事挂了。我说我还没有说话呢?这是公用电话,妈妈说:公家的钱,就不是钱吗?
我事先了解到,这是一位常年不进堂的教友。我同一位老修女,两个年长的教友,开始为他祈祷,点燃的烛光幽幽地照亮了这个黑暗潮湿的墙角。“你信天主吗?”我问他,“信。”声音微弱。“那你现在能告解吗?”
“我要日日歌颂你,赞美你的圣名,永不停止。上主伟大,极堪赞扬,他的伟大不可测量。”(咏144)教会历来重视音乐,因为它能在礼仪中以独特的方式表达我们的赞美、感谢之情。
常年期第二十一主日,弥撒中领圣体时,我照常在领圣体的队伍旁,帮神父照看是否有人因不懂礼仪而冒领圣体。一位似识非识的老太太向我深鞠躬,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教友,就打手势让她向前走。
圣诞节那天,我欢欢喜喜来到学校,心想也许在我的课桌抽屉里会有好朋友送的礼物呢!比如贺卡等等。我兴奋地打开抽屉一看,好像空空如也,不过定睛一瞧,里面躺着一张不起眼的白纸条。
吴神父的足底按摩最热时,曾在一年内使台湾的医药界收入下降三成,被誉为“脚底按摩之父”,在国际间享有盛誉。 精通8个国家的语言,获得2个博士学位的他,不仅才高,而且德厚,他帮人按脚治病从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