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日本政府并决定将该国驻伊朗公使馆升为大使馆,同时并拟与汉志订友好条约。
[16]但后来在决定采取合儒易佛的路线后,传教士和佛教之间的关系就开始紧张起来。根据利玛窦自己的记载,他在信佛的官员李汝桢的安排下,曾经和当时著名的佛教禅师雪浪洪恩会见过,两人作了交谈。
在筹备过程中,深思基督徒合一祈祷周的意义时,决定关注在印度和教会中都处于极度不公不义境遇中的达利人(Dalit,贱民)。为寻求明显可见的合一,不能不提到废除种姓制度,以及最贫穷的人对合一的贡献。
他人的批评、妄断、慢待、误会、诽谤、欺负、冷淡无情,家庭或团体的不和睦,小小的意气和争执;个人本性的缺点:嫉妒、忧愁、惧怕、暴躁、反感和各种诱惑,这一切的一切,都沉重地压在我们身上,我们对这些十字架的态度和看法,
但不论怎么来往,三自教会也好,家庭教会也好,掌握中国教会、决定中国教会发展方向的,是中国人而不是外国人,更不是外国政府,这一点毫无疑问。现在一说起基督教的国际交流,第一个问题好像就是反渗透。
然而我认为,要充分表达玫瑰经里基督学的深度,宜于在传统的形式上再做增加,包括自基督受洗后到苦难前的公开传教时期的奥迹;至于是否采行,则完全由个人及团体自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