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曹平又病了,全身僵硬不能动,自己上不了卫生间,饭也不能吃,并且喂一顿饭得一个多小时,在崇礼县医院十二天,连医生都说很难恢复了。
前段时间,国庆节放假,我的几个上大学的同学在一起聚会,聊到了婚姻这个话题,继而聊到了教友的婚姻问题,于是,就教会是否应该允许教友和教外人结婚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姑且不说耶稣本人就是个十足的反形式主义者,单是《宗徒大事录》第十和十五章就已经表明,有别于犹太教的大公教会是不拘泥于形式的。
但作为弟弟的崔铿还是心有疑虑,他十分羞愧地对王诸说:“我姐姐的性情不该是这样的呀,怎么会有这样的冤情发生呢?”又说:“等船到了就会真相大白,咱们暂且去江边等候消息吧!”
早晨我发现后,刚鼓捣了两下,就恶心地吐了一地。我赶紧告诉了吕神父,他立即拿起马桶刷子就忙乎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嫌弃的样子,让我敬佩至极。这种事儿该我们教友去做,然而我没做到,吕神父却做到了。
从一开始我就感到这崇高的友谊,觉得受之有愧,为此我感谢天主。我很高兴他对我的信赖,完全不是因为我有什么优点。特别是看到他祈祷时,我不禁明白,他是一位天主之人。
这下子我从心底里认可了足疗法,同时,对那些坐在各色人等前,用双手来按摩他们双脚的男女青年们产生了由衷的敬意,因为这让我反复不断地想起最后晚餐厅中耶稣不但为宗徒们洗脚,而且也要求他们彼此洗脚的往事。
婆婆总是讨厌说媳妇不尊敬她,不孝顺她;媳妇则感到婆婆太唠叨,太挑剔,太不体谅人,简直叫她无法忍受。
耶稣预言自己要被解送,被钉在十字架上後,遂「缄默不语」。米凯利尼神父以圣史玛窦记述的受难史为基础,谈论耶稣在敌人面前的沉默。
讲到这里,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会抿起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问我: “很好,你这是说行动没有用吗?我们对其他弟兄的责任,以及我们把自己像酵母似的种在世俗的大都市里,就完全没有价值吗?我们都应该走到沙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