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津教区社服中心今年第二次大型社区活动;该中心计划今年每月进行约四次活动,包括每月一次的老人活动。
因此,圣体圣事远超过一次单纯的宴席,而恰恰是在纪念耶稣的逾越,救恩的中心奥迹。纪念不单有记忆,一个单纯记忆的意义,它也指出,我们每次举行这圣事就是参与基督的苦难、死亡与复活。
笔者在一次偶然瞻观重建主教座堂的芳名榜时意外发现了她老人家这一义举,事后问她怎么没听到您老提及奉捐一事?她老人家平淡地回答说:“那是我很多年艰苦劳动所得和教友的赠送,也没什么好说。”
日本的离婚率仅为千分之一点三,这是一次社会调查所得的准确结果。调查结果只是道出了日本家庭婚姻问题的表面现象,如果全方位多层次向深入挖掘的话,事实就不会这么尽如人意了。不可赘言,日本的家庭存在危机。
因为有一次代数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批评了我,自那以后,见他便不舒服,久而久之,连上他的课也成了我的负担。”“那么,代数老师为什么批评你呢?”“因为我上课读小说。”
圣汉内──哥伦尼的主教,有一次在祝圣礼时,看见一道超然、美丽、光彩的光圈围绕在圣爵上,然后进入祭器内。他充满恐惧,不敢继续奉献弥撒,但天主启示他,这同样会发生在每一台弥撒中,虽然我们的肉眼看不到。
正是聆听这位教友的皈依经过,使我这个年青人对生命有了一次全新的认识。清晨,微熹初露,和风轻拂。我蓦然从心里升腾起一份暖意:生命纵然脆弱、渺小,甚至有瑕疵不完美,可是阳光依然会毫不吝惜地照射进来。
记得我们师生最后一次小聚,是在2001年5月19日金沛献主教的金庆纪念日。那是我1987年从沈阳神学院毕业后第二次在母校与老师会面。当时老师看上去很憔悴,而且行动不便,令学生非常担心。
期间,准备邀请我做一次现场实录,我欣然应允。因为喜欢文学,所以我特别喜欢与文人交朋友,这次应该说是一个难逢的机会。
两年后,安妮·米勒在旧金山的希尔顿酒家为自己举行了一次“出家仪式”,前来参加的亲友超过800人。她宣布:“我的一生的前三分之二的时间献给了这个世界,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时间将留给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