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医生,医生说:她的大脑已失去了控制,或哭或笑,这是得脑梗塞病人的常事。白天黑夜哭,有时一个下午或晚上她竟能哭上十几次。开始时,我也陪着掉眼泪。渐渐地,我觉得烦了:我让你吃得好,穿得也好,你还哭什么?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把他们视为社会的弱势者,用教宗方济各的话说,他们几乎是社会的被遗弃者。圣母愿意提升这些人、这一阶层的人,因为圣母给了法蒂玛牧童一个逆流而上的讯息。
再也听不到那熟悉的声音,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公公婆婆两位老人相继离我们而去,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思念,每每想到他们的时候,我的喉咙都会禁不住的哽咽。
离开医院,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姥姥往日的种种样貌:灶前汗流满面打点全家人的一日三餐;农忙时地里送饭送水;灯下伴着经文缝衣补鞋;拖着病体参加一个个晚辈的婚配圣事;外孙祝圣神父时欣慰的笑脸;冒雨拄拐率领家人去望弥撒
人们把当修女看作是一个“终身的惩罚”。即使我们家庭的信仰非常深厚,却不总是能够完全接受福音的要求:“谁若不离开父母,不配做我的门徒”。
年根回老家,表弟为我讲了一个故事。他在一座城市当民工,生活很艰苦。每天跟砖块、水泥、钢筋这些东西打交道,特别劳累。体力上还能支撑,但饮食实在是差得很。每天三顿饭都是馒头,硬邦邦的。
1、再穷也能爱通过今天读经中的两位“穷寡妇”的生命选择,我们明白,一个人即使非常贫穷,她(他)依然有能力选择去爱。
这看起来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崇祯是明朝末代皇帝,国家已风雨飘摇,召回一个重臣,仅仅是为一部历书,而这部既不能打仗又不能救民的历书,竟成了徐光启的政绩,莫非朝政已本末倒置?
比如,一个嫁到北方的四川女子,好心为家人做了一桌菜,每个菜都放足了她最爱的辣椒,结果一家老小却只能干瞪眼,因为北方人不习惯吃太多的辣椒。
对此,罗神父说:我们的目的是为修女们提供一个平台,帮助她们自己筹款,让她们有机会学习如何在自己服务的范围内筹款,这样可以增加修女们‘我能筹款’的自信心和主动性,改变以往只是等着别人捐献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