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拜访过一位年过花甲的老神父,当我请教神父这么多年是如何与教友们一路同行时,老神父从书架上慢慢取出了他的一个日记本,封面上用毛笔小楷书写着两行字:他人的烦恼与痛苦,是天主圣化我的熔炉。
比较集中的交谈可能是进入新世纪之后了,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例如:封圣、非法祝圣主教。中梵之间的问题怎么才能解决好呢?我个人理解,最核心的问题是政教关系。
《回忆与随想》这本封尘了半个多世纪的珍贵著作,终于被徐忠良先生发现,被王眉女士介绍给了中国人。它从遥远的比利时修道院,回到了祖国——它原本就是中国人民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后来教区封辛卯主教和兰神父,视察了这个地方,都认为可以。
同时大家对莱孟也越来越反感,大家多次要求维亚奈将他骄傲的副本堂换掉,期间一位修士受村民委托给主教写了封要求换掉莱孟的信,维亚奈说:你寄出时,要让我先看看。
在马可尼、弗兰切斯基神父的陪伴下,教宗先参观了电台的各种设备,并亲手按下电报机上的按钮,从梵蒂冈电台发出第一封电报,同一时刻,全球的电讯局、海上的船只和所有电报接收机,都收到教宗发出的这封祝贺与降福的电报
伯多禄宗徒在他的第一封书信中也提到他忠实的弟兄息拉。可见息拉不但为保禄服务,也为伯多禄服务,因为教会只有一个,传教使命也是唯一的。最后,教宗谈到保禄宗徒传教的第三位伙伴阿颇罗。
奥力振著作之丰富,堪称公元最初三个世纪之最,大圣师圣热罗尼莫在他的第三十三封书信中列出奥力振著作的书名共三百二十册,讲道三百一十篇。
麻醉前,我穿上无菌服进去见爱人最后一面,爱人全身插满了管子,尿管、胃管、引流管,气管已经切开插着体外人工肺,嘴巴被胶布封着插着呼吸机,身下多处大面积褥疮溃烂,惨不忍睹!
(若四4-26)今天,我们受邀来庆祝共同跨越这受压迫的世界的成果,如同印度的达利人努力反抗所有的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