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2011年在亚洲一个国家,举行当地教会的什么庆节,教宗派了一位枢机代表自己参加开幕式。枢机看到满堂只有座椅、座凳,不见跪凳,就发言说:你们东方文化不是对敬神很讲究跪拜吗?怎么圣堂不见一个跪凳呢?
暑往寒来,花开花落,在她去世二十个春秋时,《信德报》的思嘉(名孟文芳)编辑,在编发我的《妻魂归来》这篇文章时,她无不叹喟地在电话里对我说:“王翠梅老师对您的恩爱,竟然死而不已!”
这个指示无意限制个人和团体祈祷应有的自由,即按照灵修和牧灵的需要,以及特别为配合礼仪庆节,而做适当调整的自由。真正重要的是,让玫瑰经在我们的认识和体验上,愈来愈成为一条默观之路。
(若一39)耶稣的这个邀请即使在今日仍是牧灵工作上推动圣召的金科玉律。追随创会人的芳表,这工作的宗旨在于呈现主耶稣基督的吸引力,以及为福音而全然自献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