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就是美,希望修道人在各自团体内彼此尊重和关心及保持适当距离的同时,多些理解,相互接纳,在主内友谊和共融与奉献中进步。这几年特别困扰我们和那些关心教会前途的人们的心灵的一件事是:上海教区人才的流失。
我是1998年秋季学期,应当时的修院院长,西安李笃安总主教邀请,离开自己的福传牧场―─榆林教区毛团堂区,来到陕西天主教神哲学院,开始了我在陕神的培育工作。
有一段日子因迷失方向而远离了天主,做了迷信行为,例如:看相、风水等。刚踏足社会,遇到困难时,便求天主帮助和祝福,得偿所愿后,又把天主抛在脑后。这种不正确的心态持续多年。
老人又说:村子离公路远,好多村民都搬离了,只剩下十几个老弱病残,听说这些人也要搬走了。这些年,因着村里人的帮助,娘仨才勉强活下来,如果他们都走了,意味着他们将会失去仅有的帮助。
一天傍晚,遇见了一位个子小小的老传教士,他听了我的叙述后,自我介绍说他是个隐修院的苦修士,和其他几位修士住在一起,他的修院离这里大约十里路远,并约我和他一起回去。你要找寻的是哪一种道理?
10年的军旅生涯中,除抗日战争,他还参与了大别山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解放后也曾远赴朝鲜参加抗美援朝战争。作为军人,他英勇善战,严格服从部队的纪律,同时他的思想也发生了转变,渐渐将自己的信仰遗忘。
也正如被视为国父的孙中山先生在1890年《致郑藻如书》中说过:远观历代,横览九州,人才之盛衰,风俗之淳靡,实观教化。教之有道,则人才济济,风俗丕丕,而国以强,否则反此。
碧湖的老教友谢泽和、汤群南、纪远雄分享了天主在他们家和本人身上显神迹的见证。最后,本地修女也布道并作了总结:希望村民们不要忘了天主,从今天起开始跟天主对话建立关系。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风雨中他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放肆地蹂躏着,不免怆然涕下。我开始悔恨自己的仄狭,也开始抱怨他的那个圣召。仰天长问:“父啊,这杯酒你究竟让我怎样喝啊!”
过去京津的教友曾流传着一句话“一京,二卫,三韩村”,韩村享有“京东第一堂”之称,可见韩村教会真的是远负盛名。过去的韩村教会有四位神父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