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我有时间经常去教堂,因我有音乐特长,教友们邀我组织唱经班,教唱圣歌。
9月4日上午,总理在初二班听了五节课后说:“孩子们都有心理活动,就是孩子们心底都有知、情、义。这就要学生们要有爱心,懂得爱父母、爱老师、爱家乡、爱祖国。”
记得自己正式用念珠是在十二岁那年,修女在我们堂口办要理班,我得了第一名并获得一串念珠,因此视之为宝贝,以后就学着大人的样子念玫瑰经。从此,我便迷上了玫瑰经,并与玫瑰经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帷幕前庄严肃穆地站立着来自沈家门和定海唱经班的63位天使,脸上个个漾溢着迷人的微笑,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指挥,悠扬轻柔的歌声不断地从中飘出,那歌声就像洒在沙滩上淡淡的月光,那么轻柔。
我参加了唱经班,还负责领经。我最喜欢听姥姥夸她的外甥女认识好多字,还会领经。这点小小的虚荣也成了我爱去教堂的动力,在长长的玫瑰经中都不觉得困了。因为我家离教堂近,有一阵子临时负责敲钟。
由圣经中的共鸣交织在一起的谢主曲,展现出玛丽亚不愿唱“唱经班之外”的歌颂,而是与以色列的先祖共鸣,颂扬她对卑微弱小者的同情,那些耶稣宣讲时提到的“有福”的卑微弱小者(参玛5:1-12)。
每到过瞻礼时,他都会带领古城营堂区的团体(唱经班、管乐队、辅祭)来助兴,营造节日的氛围,让新教友感受节日的礼仪,加深信仰的体验。
一个教会的政治和民族属性应该是衡量该教会是否为洋教的最根本的标准,而仪式、神学和文化结合度等则是非本质性的次要标准。
姚公是我们的伦理神学教授,他分析问题总能细致入理,加之其多年的教学和牧灵经历,再高深的问题在他的讲解下,总能深入浅出,容易理解。
为此教宗举了两个例子:一名司铎的父亲,很幸福地和朋友们一起找到了一座圣堂,那里的弥撒没有讲道;教宗的侄女抱怨说,与其说是听道理,简直就是四十分钟的圣托马斯神学总论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