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一场全世界的疫情浩劫突然爆发,圣堂门被关闭,对于一位把进堂成为习惯,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老人来说,是多么残酷。
河北某堂区教友,人人着迷发家治富,主日天只有会长和几个老人望弥撒,本堂神父不敢批评,批评了连饭都吃不上。本堂神父和会长无计可施,开车接她去办班。
当然,对于不同层次的人,如知识分子和普通人,年轻人和老人,城市人和农村人等都要采取不同的方法。我们在这里比较笼统地提出三个对外福传的建议。
如:“爱德小组”经常到养老院及孤残病人家中慰问,他们自费购买慰问品,足迹遍及天津的大街小巷。他们的行动、他们的宣讲,为被访者及广大教友点燃了一簇簇火种。
我们编出《救助老人安全宝典》,我们在《阿凡达》里看到野蛮拆迁,从《让子弹飞》的台词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读出政治隐喻。
世纪老人赵本笃神父所选择的圣母神乐院(男苦修会)的生活却成为了当今时代的一个亮点。
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六十多年,可80岁的上海老人朱伟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些恐怖的日子。1937年8月13日上午,日本侵略军突然向闸北、虹口、杨浦一带发动进攻,第二次凇沪战争爆发。
翻译过来就是,品德高尚的人,不能使受伤的敌人再次受伤,不捉拿头发有黑白两色的老人。古代作战的人,不凭借险要之地。我虽然是亡国者的后代,但也绝不攻击没有排成队列的敌人。
可是,一位老人光着脚,挽着裤腿,手里拄着一根棍子,硬是步行二十多里的路,按时来到!这家人感动异常,后在神父教导下领洗进教。
在我们那里,上至90岁的老人,下至两三岁的儿童都能唱得朗朗上口。后来,在神长教友的要求下,我又创作了主日答唱咏中诗节领唱部分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