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外方传教会(与其他相同组织一样)丧失了作为教区神父组织的特质,其成员必须隶属一个修会,受该修会的派遣去承担各自的传教使命;于是1921年,他们便推选第一任总会长(首位宗座代牧被派遣的263年后)。
范修女请当地的会长把教友受灾的情况详细了解一下,然后教会好进一步展开救助工作。
82岁的原会长刘福见证了该村半个多世纪教会的历史,感受到如此感人的场面,感慨的说:“现在教会合一了,我终于可以不带着一点遗憾去见天主了”随着尹、杨二位神父的共祭,标志着这段历史的结束,全体教友将在同一圣殿内参与弥撒了
但龙华民教务繁冗(自1610年起一直任中国耶稣会总会长),对于他的前任利玛窦所定之在华传教方略也有不同看法——而参与修历之举正属利氏方略之实施①,稍后便很快退出了历局的工作②。而邓玉函则忽于次年逝世。
苏神父是菲律宾中国办公室的负责人,也曾是耶稣会东南亚区的区会长,他还担任一些其他的重要职务,所以出门在外的时间比在办公室的时间要多的多,常听人形容他“坐飞机就和我们坐菲律宾吉普尼一样”。
但是我毫不灰心,又申请了一次,这一次,总会长准许了我去台湾。从那以后,我从未怀疑过我的决定。甚至50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一点也不后悔作了那样的选择。
为了教友们的牧灵需要,他想方设法来调动教友们的积极性,办学习班、讲道理、登门拜访、带领祈祷拜圣体等。
该年7月末8月初,参加了华北区大专院校毕业生暑期学习班,班主任是当时中共中央华北局第三书记刘澜涛。虽然王芝如大学毕业后有了就业意向,但因当时特殊的历史环境,最终错过了在北京教会学校教书的机会。
领洗几天后,木头城子办六天的学习班,请了传道员齐亮老师上课。才领洗的吴杰英带着渴慕的心参加学习。那时候,齐亮老师每天课前都祈祷。前两天她如饥似渴地学习,根本没想到别的。
当时我们夫妻关系自我感觉良好,认为没必要参加周末学习,但在张予林神父和孙莲云修女的鼓励下,我们走进了夫妇恳谈原始周末学习班。